联想到之前老娘说的话,自己脑袋上有个帽子戴着,给别人养孩子。
哈?
老实说,李季泽是真有点蒙圈。
王元雅长得还丑,玩得花!
如此这般还能有小白脸送上门?
不能吧?不应该啊?没理由啊?
想到这里……
李季泽估计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正在一点一点的靠近那两人,想听听他们到底说什么?
另一边……
王元雅在抓药,颜安勋则是在一旁,小声的道:“师妹,劫银船的行动失败了!”
王元雅闻言抓药的手一哆嗦,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道:“我们的计划如此周密,为何会出问题?难道出在了情报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和师兄这两个负责搞情报的人,只怕会倒霉了。
“情报没问题!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北凉狼骑突然出现在了运河,并且发现了义军兄弟的身份。除了十三少逃了出来,其他弟兄都全军覆没了。”
颜安勋所谓的“情报没问题”,基于他们的人压根没有上船,也不知道上面早就偷梁换柱,银子变成了私盐。
王元雅叹息一声,感觉有点难受。
这么多参加行动的义军兄弟,全都被该死的北凉狼骑给杀了。
从结婚的第一天,亲眼看到这帮畜生屠杀老百姓,王元雅就对他们没好感。
现在……
这笔血仇又加深了一笔!
一想到北凉狼骑便想到了一个人,王元雅几乎是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了熬药的方向。
她这一回头,砰的一下……
瞬间,王元雅捂着额头发出惨叫,李季泽则是捂着嘴。
第二次了!第二次两夫妻又上演了“亲吻额头”。
王元雅捂着额头,气坏了都。
“傻子!哎哟~你干嘛~”
李季泽捂着嘴,一脸无奈的道:“我是问你哪些药需要熬啊!”
王元雅捂着额头、眯着眼,直勾勾的盯着李季泽,而后指着他质问道:“你……说!你刚才是不是在偷听?你听到什么了?”
“啊……没啊,我什么也没有听到!我就是问一下熬药的问题嘛。”
李季泽直接开始装傻充愣。
说完这些话,在王元雅一脸狐疑注视下,他转身赶紧朝着药炉子那边去了。
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颜安勋,眯着眼看着李季泽的背影,他冷声一句:“这个傻子不能留!保不准他刚才已经听到了什么?如果要是宣扬出去,十三少不仅有危险,你我也一样有危险!”
一看师兄颜安勋对夫君李季泽动了杀心,王元雅先是一愣,而后赶紧解释道:“别!师兄,他是个傻子!脑袋时好时坏的,即便是听到了什么,过了今天怕是也会忘记了。”
闻言,颜安勋楞在了当场,扭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师妹。
“我没听错吧!师妹,咱们当暗探的怎能义气用事?一旦泄露了身份,你不想想自己也想想其他人,还有你的父亲!”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师妹怎么会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以前最痛恨的不就是大齐勋贵、官员吗?
他们横征暴敛,他们贪污受贿、官官相护!
所有人里面,李季泽的李家就是勋贵之首,他才应该是师妹最痛恨的对象不是吗?
面对师兄颜安勋的质问、不满,王元雅眼神有点慌乱和躲闪,她捏紧了粉拳,咬着牙道:“师兄,我们是义军啊!讲究的是一个义,他现在只是一个傻子!这样也得死的话,跟我们义军解救大众的理念是冲突的!”
这话倒也不假,王元雅当年游历天下的时候,看到百姓穷苦再加之接触了《焚书》被义军的崇高理想给吸引了,这才加入的义军。
《焚书》作为李镇北宣传义军的工具,当然会在书中大肆宣扬,义军的美好!义军的崇高信念!
时间长了,还真把不少人给骗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骗多了把自己人都骗进去了。
眼看师妹坚持不准杀傻子李季泽,师兄颜安勋感觉胸中气结很想发飙。但奈何,看看四周不少来寻医问诊的病患,他们可是义军!可是钦犯!
若是大吵大闹暴露了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颜安勋只能强忍着怒火,表示算了!还让师妹一定要盯紧了傻子,不要让他乱说话。
实则……
颜安勋偷偷看向了李季泽的方向,眯着眼,透露出了一股杀意。
当着师妹的面,他自然是不会对李季泽动手。
不过私下里,那可就说不准了!
为了他们的安全,颜安勋已经决定“斩草除根”,找个无人的地方将李季泽给神不知、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