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季暖的房间床头亮着一盏小夜灯,小夜灯放射出昏黄的光线,给黑暗的房间增添了丝丝暧昧气息。
季暖趴在顾建平的胸口。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季暖能感受到男人硬邦邦的肌肉和温热的体温。
这些日子,她总会趴在顾建平身上夺去他身上的体温。
不知道是不是他体温的滋养,腹部的疼痛都减轻了。
前些日子,她不方便,不敢撩拨男人。
他难受,她也不好受。
她今天彻底把大姨妈送走了,内心也开始蠢蠢欲动,小手胡乱撩拨。
顾建平是个正常男人,隐忍了七天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他立刻反客为主,跟季暖的位置互换。
男人有力的手臂撑在床上,他垂眸看着娇艳欲滴的小姑娘,想吞噬她的谷欠望越发强烈:“暖暖,是你先招惹我的。”
季暖纤细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歪着头巧笑嫣兮地问:“顾团长,你还欠我一个新婚夜,什么时候还呢?”
“现在!”
顾建平话音落地,吻上了季暖的红唇,他一边吻着季暖,一边把手伸向了床头柜的抽屉。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袋子,季暖扫了一眼,喘着粗气问:“这是什么?”
顾建平哑着声音说:“安全t。”
季暖不满地问:“为什么要准备这个,你难道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
“想要,但前提是你调理好自己的身体。”
他们那天去看中医。
大夫告诉他,季暖现在的身体情况不适合要小孩。
她的身体太虚弱了,就算怀上孕也挂不住胎,到时候伤的还是她的身体。
顾建平不想让她吃那样的苦,所以从根源上杜绝问题。
季暖想到自己的身体,忽然失去了兴致,松开顾建平,侧身背对着男人。
她蜷缩起身子,好像被抛弃了一样,周身散发出一股落寞感。
顾建平心口一疼,他忙不迭把小姑娘抱进怀里,温声哄她:“暖暖,你生气了吗?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他是心疼小姑娘,绝对没有半点嫌弃的想法。
季暖闷闷地说:“我知道你心疼我,我嫌弃我自己。”
“你不准嫌弃自己。”顾建平亲吻着季暖的脸蛋,蓦地,他尝到了一口咸涩,他立刻低头看去,在看见季暖脸蛋上的泪水时,黑眸被狠狠刺痛:“暖暖。”
季暖翻身背对着男人:“我想一个人冷静冷静。”
顾建平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他怕小姑娘陷入困境走不出来。
他把季暖的身子扳过来,把她抱进怀里,温声道:“暖暖,我们刚结婚,我想过一段时间二人世界,不想生个小电灯泡来打扰我们。”
“而且我们还要学习,没办法把精力放在孩子身上。”
顾建平说的话有道理,季暖听进去了,她说:“睡觉吧。”
顾建平垂眸吻了吻她的发丝,把她抱进怀里,抱得很紧。
……
翌日
季暖在顾建平的怀抱中醒来。
温暖和煦的光线洒落在身上,季暖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暖暖,早上好。”
顾建平的吻洋洋洒洒地落下来。
季暖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被男人吻得天昏地暗的。
衣物在不知不觉中被褪去,季暖意识到男人在做什么,陡然清醒过来:“顾建平,现在是白天。”
顾建平当然知道是白天。
换做以前,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在白天做出这种事情。
但昨晚,季暖的失望和落寞让他生出了害怕失去的恐慌。
他不想等了,他现在就想要季暖。
他想要季暖,宁可不要孩子,也不能失去季暖。
季暖不是男人的对手,她也不想拒绝男人,
随后,季暖便迷失在男人狂野的温柔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风浪渐歇,季暖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害羞得抬不起来。
顾建平心满意足地把季暖抱进怀里:“暖暖,你是我的了。”
季暖的拳头没好气地砸在男人胸口:“顾建平,我今天还要出门,你这样,我还怎么出去啊。”
男人刚才已经尽力温柔了。
可他到底是新手,又是心爱的女人,横冲直撞得像个毛头小子。
顾建平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
季暖头疼地说:“今天还挺忙的。”
她今天要去出版社交稿子,还要去趟简美。
这么多事情竟然陪着顾建平胡闹。
男色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