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绯晚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字,苦涩一笑,“世俗意义来说,确实是恩爱的,可是灵魂上已经没有多少共鸣了。”
“太太,我是个粗人,我不太懂你们年轻人的婚姻观。”
王妈接话道,“在我们老家,我父母那一辈,很多夫妻结婚前连面都没见过,磕磕绊绊照样过了一辈子,但是我娘受了很多委屈,她给我爹生了三个儿子,却连吃饭都不能上桌。”
“到了我这一辈,我和我老伴年轻那会儿相亲认识的,我婆婆重男轻女,年轻的时候也没给过我好果子吃,我老公还打过我。但是现在,他做泥瓦工,一个月几千块,我做保姆工资都开到一万五了。”
“你猜现在谁家庭地位高?”
看到王妈那副得意的样子,迟绯晚忍俊不禁,配合地问,“谁啊?”
“当然是我了。”
王妈拍了拍胸脯,“我以前还给机关单位的领导家当过育儿师呢。”
“真厉害。”迟绯晚捧场地竖起大拇指。
“所以呀太太,女人没什么都不能没钱,靠什么都不能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