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中的戒指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薄言还未细看,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蒋灵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中紧紧攥着一卷泛黄的卷轴,“薄言!我找到了!新的证据!”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蒋灵身上,又顺着她的手看向那卷轴。
灵尊坐在一旁,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仿佛对这所谓的“新证据”毫不在意。
他身后的几位灵将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言语间满是对薄言和蒋灵的嘲讽。
薄言接过卷轴,沉稳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喜悦或担忧。
他缓缓展开卷轴,细细地查看起来。
卷轴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古老的文字,晦涩难懂。
这真的是能扭转局势的关键吗?
他心中也泛起一丝疑虑。
西门吹雪走到薄言身旁,目光锐利地盯着卷轴,“这所谓的证据,从何而来?有何凭证?你最好尽快解释清楚,否则……”他语气冰冷,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段正淳摇着扇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薄言,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他虽然表面上对薄言表示友好,但谁也不知道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周围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薄言深吸一口气,将卷轴重新卷起,抬头看向众人。
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着,“这卷轴……”他顿了顿,目光与蒋灵交汇,两人之间似乎传递着某种无声的讯息,“是……”
“是蒋家祖上传下来的典籍残卷,”薄言语气平稳,不疾不徐,“上面记载了地府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也包括灵尊大人您的一些……过往。”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灵尊身后几位面色逐渐难看的灵将,继续说道:“这卷轴上的文字,只有蒋家血脉才能解读。而蒋灵,正是蒋家最后一位继承人。”
蒋灵适时地站了出来,她挺直了腰板,目光清澈而坚定,补充道:“我可以证明这卷轴的真实性,并且,我可以解读上面的内容。”
她走到薄言身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卷轴上的文字,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她的吟诵,卷轴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古老的文字仿佛活过来一般,在空中缓缓流动。
一些原本对薄言持有怀疑态度的地府势力代表,看到这一幕,纷纷点头,低声议论起来。
“看来这卷轴是真的……”
“蒋家传承久远,他们的典籍应该不会有假……”
“薄言的应对很出色啊……”
看到局势逐渐向有利于薄言的方向发展,灵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猛地一拍扶手,厉声喝道:“一派胡言!这卷轴分明是你们伪造的!谁知道这上面记载的是真是假?说不定是你们为了脱罪,故意编造出来的!”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法庭上炸响。
原本逐渐平息的议论声再次响起,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西门吹雪皱紧眉头,看向薄言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段正淳则依旧摇着扇子,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薄言看着灵尊,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慌乱,他嘴角微微上扬,开口道:“灵尊大人,您如此激动,莫非是……”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与蒋灵交汇,然后缓缓吐出两个字,“心虚?”
蒋灵看着薄言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薄言都会站在她身边,保护她。
她回以薄言一个充满信任和爱意的眼神,眸光流转间,情意绵绵。
薄言接收到蒋灵的无声支持,心中更加坚定,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灵尊大人,”薄言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您一口咬定卷轴是伪造的,却拿不出任何证据。这是否意味着,您只是在毫无根据地污蔑我们?”他顿了顿,锐利的目光直视灵尊,“既然您怀疑这卷轴的真伪,不妨拿出证据来证明它是伪造的。空口无凭,难以服众。”
灵尊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薄言会如此强势地反击。
他环顾四周,发现原本支持他的几位灵将此刻都沉默不语,眼神闪烁,似乎在权衡利弊。
西门吹雪眉头紧锁,似乎也在思考薄言话中的逻辑。
段正淳依旧摇着扇子,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灵尊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他强作镇定地说道:“这卷轴来历不明,内容荒诞不经,如何能证明其真实性?”
薄言冷笑一声,“灵尊大人,您这是在避重就轻。我已明确表示,蒋灵可以解读卷轴上的内容,而卷轴上的内容,恰好可以证明您的某些……过往。您不敢让我们解读,是因为害怕真相被揭露吗?”
灵尊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