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月鲲的视线移到那青年身旁跟随的三名女子,定格在了十七的仙颜之上,他竟然小腹『荡』起一团久违了一个世纪之久的火热,便老眼贪婪的说:“赵武尊,你身边那犹如下凡的小仙女,今晚过后,我便接收了。”
十七眼中流『露』出嫌恶之『色』,“一把老骨头了,还有力气瞎折腾?”
“不怕,我会让你享受到何为来自于云端的澎湃。”月鲲说着时,他一双眼珠子,浮着难以掩饰的亵渎!
月家一众怔住,自家的太上长老对赵武尊及其女伴的言语竟如此粗鄙,也是化境武尊?
此刻,不论男女老少,心中像死灰复燃般闪动着希望之光,却瞬间被一道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浇下一盆冷水:“十七,理解一下那个老牲口吧,一个破境失败的半步武尊,武道之路无望再进一步,所以会把心思转移到男欢女爱上边。”
说话的,正是赵凡!
“什么?破境失败?”
“半步武尊,终究不是真正的化境武尊,仍然宗师巅峰,太上长老拿什么对阵赵武尊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月家众人再次陷入了惊恐的阴云之中,因为,月鲲那话算是将对方得罪死了,原本献上赔礼便可解决的事情,如今想再和平渡劫铁定没希望了,全都仿佛看见了不久之后的族府,将血流成河!
“呼……呼……”月鲲在听了赵凡的话后,他眼角狠狠着抽搐着,鼻孔呼哧呼哧的喷着气雾,这一刻真的被戳到了心窝子,俗称扎心!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一只脚踏入了化境,成就武尊是那样的近在咫尺,却是终生无望……
月家一众注意到太上长老的神『色』,知道了赵武尊绝非无的放矢,便更加的心灰意冷了。
“猪头,我想阉了他。”十七低声说道。
“又来?”
赵凡两腿不禁哆嗦了下,他对月鲲挪动下巴说:“他就站在那,想阉就去吧。”
“可我打不过他。”十七像依赖另一半的女生般小鸟依人的晃着对方手臂,“帮我打趴下好不好嘛?”
“咳,注意影响,我帮还不行?”
赵凡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高冷的贴身女鬼,撒起娇来就好比砒霜,差点把他毒死。
“好的。”
十七松开手后,收起笑容冷声说道:“敢觑视本公主者,定要断其第三肢。”
远处的月鲲望见这一幕,以为是在打情骂俏,他便狞笑着说:“赵武尊,死到临头了却不自知,我很敬佩你敢堂而皇之入侵我月家的底气。”
月家一众的眸光中再次浮起希望,太上长老面对武尊也无惧『色』,又放了把仇恨拉到悬崖边缘的狠话,就说明他有着不为人所知的强大手段!
小貂抬起手对垂在胸前的头发又抓又搓:“凡哥,他那笑,我怎么感觉心里发『毛』啊?”
“嗯……?观那太上长老的表情,挺有信心啊?不太像虚张声势。”赵凡若有所思的侧过头,冲着另一边遮着面纱的风倾城问道:“倾城,除了护族大阵、太上长老,你们四大武道家族还有其它的底牌么?”
她也是满头雾水的摇头,接着又愧疚道::“我所知道的之前都说了……”
“没事,不必自责,打劫若是太过于一帆风顺了也没啥意思。”赵凡豁达的一笑,他说的是实话,就算有什么意外情况,也有把握携带三女全身而退,还顺便『摸』清了月家依仗的底牌。
随即,他望向月鲲,气定神闲的说道:“啰嗦半天了,本尊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说好的赔礼呢?”
“在祖地。”月鲲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敢随我去拿吗?”
“该不会真要把阁下祖宗的墓碑赠与本尊?”赵凡神『色』一怔。
月鲲更为狰狞的笑道:“墓碑太没劲了,不如这样,我把老祖宗送给您如何?”
“烂骨头?”赵凡冷嘲热讽的说:“我要来何用,连家里边养的狗都不稀罕啃,偌大的月家已穷到这份上了?”
“大言不惭,我家老祖宗……岂是你一个不知走了什么运臻至化境的黄口小儿侮辱的?”月鲲话音未落之时,他便在怀中取了一枚拴在圆环上的紫金『色』的铃铛。
而圆环上边浮刻着复杂的血『色』纹路,散发着暴戾的气息,许多月家子弟仅望了一眼,就撑不住瘫软伏地,那感觉像置身于地狱一样。
“控尸铃?”
赵凡眯起眼睛,这是养尸的招牌法器,凭此可『操』纵没有自主意识的死尸,按持铃者的意愿做任何事!
没等他来得及细想,月鲲的手腕便开始了摇动,紫金铃铛发出的声音并没有寻常铃铛那般清脆,而是闷沉如钟鸣,拥有着仿佛直入灵魂的穿透力。
与此同时,祖地的众多坟墓之中,最大的那两个坟包,顷刻间震碎,连棺材板子也化作齑粉。
随之,浮起了两道通体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