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来此的七位武尊,包括赵茵在内,挨个来到赵凡身前,伸手注入内劲探查,武脉竟然真的没有开辟!
不开辟,根本就不存在废掉一说,因为无可下手。
“他诛杀月家双宗师的视频,我们来之前亲眼看过,踏空而行,凝劲化兵……”赵天行满头雾水的说:“不可能没开武脉,这是假象,他一定有什么旁门左道将武脉隐藏起来了。”
赵无渡放下手,却一脚把赵凡踹翻在地,踩在其胸口厉声说道:“说,怎么回事!?”
赵凡体内气血猛地震『荡』,对方落脚之时,就有一道澎湃的内劲侵袭入体,肆虐着自他的五脏六腑。
过了数秒,他嘴角溢出一口浓血,却面不改『色』的淡然说道:“呵呵,不是假象,我确实没开过武脉,那视频是假的,加了特效,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的亲叔叔们……这个解释,可满意?”
“骗局?”赵家武尊们面面相觑。
“他在撒谎!”这个时候,场边的赵寻站上前几步,指着地上的赵凡,“就在上午,这杂种还御空而行在我所在的三十五层楼的窗子前,劫走了我的妻子。”
紧接着,他又声泪俱下的说道:“杂种,我妻子呢?你给她藏哪了?!”
赵寻心中却笑开了花,巴不得令皇甫晴死呢,可妻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着伪装成保安的赵家耻辱离开,令自己颜面扫地,为了这,不得不装模作样一下,把责任全推给赵凡,事后也好给皇甫家族一个交代。
“寻儿,你且退下。”赵茵皱起眉看了赵寻一眼。
赵寻点头边退边哀求的说:“九姑一定要为小侄救回阿晴啊!”
“知道。”赵茵微微叹息,一边是大哥赵厚之子,一边是二哥之子,这都是她血缘上最亲的侄子,虽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这种夹在中间的感觉……左右为难。
“抱歉,这盆脏水,我不接受。”赵凡瘫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老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就好好说道说道,不知是谁嫌弃皇甫晴天生废脉,挑了个理由吵架将她『逼』的坠下西华大厦,若不是我及时救下,恐怕那孩子连一岁都没到,就没娘咯。”
若是赵家大军全一副嘴脸,他是懒得辩解的,可九姑却在这,不能令她寒心,所以,直接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场上的赵家子弟哗然一片。
“什么?寻哥要『逼』死皇甫晴?”
“那杂种口中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
“闭上你的狗嘴!”赵寻听着族兄族弟们的议论,脸『色』成了猪肝『色』,他疯狂的冲过来一脚踩住赵凡的脸,“死到临头了,还扭曲事实,妄图陷我于不义,不愧是狐狸精生的杂种。”
赵凡及时垂下眼皮,而这一层单薄的皮肤之下,双眸弥漫着凛冽的寒意,侮辱自己无所谓,却带上了九泉之下不能瞑目的母亲,此等大辱,若日后有机会,不报枉为男儿,即使……对方是大伯的儿子!
“寻儿,这没你说话的份。”赵茵挥手之间,浮起内劲把赵寻『荡』了一个趔趄,她深知这侄子的秉『性』,通过方才的反应,就知道真相如赵凡口中说的那样,想『逼』死皇甫晴!
“九姑……”赵寻委屈巴巴的,落着泪说:“我儿子现在嗷嗷待哺,不能没有妈啊……”
赵茵冷声说道:“下去。”
“是。”赵寻不敢演的太过,便灰溜溜的回到场边。
此刻,踩在赵凡胸前的赵无渡,怒火升腾的说:“皇甫晴在哪?把她交出来,这可是皇甫家族嫁过来的嫡系千金,若有个闪失,你这条贱命死一万字都无法弥补!另外,你究竟如何隐藏武脉的?”
“呵。”赵凡气若游丝的说道:“有种,就现在杀了我,来啊,替赵家清理门户啊!不敢?不敢你就是个废物。”
“杀你?那太便宜了。”赵无渡加重脚上的力量,同时催放起了内劲,并道:“我令你骨头寸断,再带回族府扔入臭水牢。”
赵凡感到愈演愈烈的巨痛经由神经直达灵魂,他紧要牙根,艰难的笑道:“说来说去,还是不敢杀啊。”
“无渡,他已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赵茵于心不忍的开口道:“再不收手,他若是死了,你便违背了父亲的命令!”
“放心,我会给这杂种留一口气的。”赵无渡狞笑着拿脚尖碾了起来。
咔嚓……
咔嚓!
象征着骨头断裂的脆响,清晰的回『荡』在空气之中。
众多赵家子弟纷纷拍手叫好,让那杂种不自量力,多次对长老和大长老们出言不逊,死了都活该!
“汩……汩……”
赵凡的嘴中,溢着腥甜的血水,沿着他的下巴、脖子流在地上,染红了一小摊。
身为九姑的赵茵心急如焚,而三个大长老和另外两个哥哥非但没有进行阻止,却反而卡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