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语气冷硬:“姜夫人,姜二小姐跟了萧宴,我们国公府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同意纳她为妾,三日后来迎亲。”
楚氏脸色十分难看:“萧夫人,何苦到这一步呢?令鸢和萧宴到底情投意合,她还怀着你们萧宴的孩子,难道你们就一点也不顾及吗?”
陆氏漠然道:“那也得进了国公府,才是萧家的种。”
姜令鸢躲在偏房里,听到陆氏要让她做妾的话后,怒火中烧,抬手打翻了炕桌上的香炉,又将屋里花瓶都砸了个稀烂。
“姜夫人,去劝劝吧。我给你们一盏茶的功夫,不同意,我可就走了。”
楚氏见陆氏这幅态度,也实在无法,只好起身去了偏房。
姜令鸢一看见楚氏,立刻哭着说:“阿娘,我不做妾!我不做妾!”
楚氏心疼地拍着她的肩膀:“别哭了,别哭了。”
姜令鸢又气又恨:“阿娘,都怪姜令芷,她为什么要抢我的嫁妆,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啊呜呜呜”
楚氏叹着气:“可是鸢儿,事已至此,咱们也没别的法子”
姜尚书得知此事后,只有一个态度,就是一根白绫勒死姜令鸢,以正姜家的门风。
任凭姜老夫人和姜浔说什么,都拗不过姜尚书。
若不是陆氏来了,这会儿,令鸢已经下黄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