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提点我?”
姜令鸢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单独面圣的规矩,她还真不清楚。
她从前还是尚书府千金的时候,也进宫参加过一两次宴席,也学过一些席面上的规矩那也没说不能带下人啊。
她心里实在愤懑,若是方才她也去荣安堂学了规矩,不就知道了吗?
至于现在被嘲笑吗?
可她实在不甘心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犹豫了一下,她又认错恳求道:“阿姐,是我说错话了,你别挑我的理。”
姜令芷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再次转身要走。
姜令鸢赶紧伸手扯住她的衣袖,急切道:“阿姐!阿姐我求你!你能不能在皇上面前说说萧宴的好话,让府里把他从沙洲接回来啊!我怀着孩子,日子实在难过极了”
说到最后,她都委屈得要哭了。
她现在的日子说一句孤苦无依都不过分,实在难过极了。
姜令芷语气冷淡:“萧宴是国公爷的亲孙子,送回沙洲虽然苦了些,若他肯正干,自有他的好前程。”
姜令鸢气闷,偏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只能任由姜令芷拨开她的手,上了马车。
孟白赶着马车,正要出发,忽然凭空一个飞镖出现,牢牢地钉在车框上。
“谁?”
孟白立刻警惕起来。
姜令鸢见状吓得浑身一抖,立刻觉得小腹不舒服起来:“秋蝉,秋蝉,快扶着我。”
丫鬟秋蝉扶着她着急忙慌地就往回走。
孟白好一会儿发现再没动静,才回头去拔下那飞镖。
取下纸条一看,才松了口气,回头朝着车厢传话道:“夫人,是大公子,说让您明日去趟铺子里。”
“知道了,先进宫吧。”
车轮滚滚,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那边,才迈过门槛的姜令鸢也顾不得不舒服了,猛地回头看向马车离开的背影,眼底闪烁着奇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