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坚定地说道:“我来魔域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充当燕国的使臣来和魔域交谈。”
“尽量避免两国交战所带来的损失。”
“可现在两边都有灭国的危机,现在我想说的是。”
萧宁看着公孙仲,眼睛中隐隐透着光。
“需要齐心协力。”
公孙仲从未见到过,一个使臣是如此的威风凛凛。
他心中所想,所念,所及都是他这个魔域的领袖所不能比的。
也许,此人会有一番作为。
念至此,公孙仲说道:“在之前,我并未想过要与燕国和解,甚至早就部署好将燕国吞并的准备。”
“你也知道,魔域之前的情况,元力微弱,所以我们只能不断的扩张。”
“以此来获得更多的资源。”
“但因为你的出现,我决定,试一试。”
公孙仲即使不这么说,魔域也已经没有和燕国交战的资本。
燕国,也没有了和魔域交谈的威慑力。
燕国现在还存在不,也是一个未知数。
萧宁目之所及,看向大殿之外。
魔域,已经不复存在。
既如此,他这个使臣的职责也已经完成。
“司徒子的伤势,恐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恢复。”
公孙仲刚说完,表示担忧。
“不,缺少了他,咱们渣场战斗就不可能会胜利。”
萧宁脑海中已经有一套完整的计划。
“必须争分夺秒,将他恢复如初。”
“可嵌角蚁的毒,我们根本不了解。”
“而且他的手臂。”
司徒子的一条手臂已经完全废掉。
“能否将他身体内的毒转移。”
“我是说,换血。”
萧宁眼下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就是如此。
将他体内的血完全换掉,毒性自然也就不会继续蔓延。
“换血?!”
“我魔族虽然对血液很是了解,但这换血恐怕。”
公孙仲有些迟疑,“过程之中如果出现一点差错,那么换血的两个人都将死亡。”
“而且,我魔域会使用置换之术的也就一个人。”
“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公孙仲想起一个人,但是不知那人是否还活着,就算活着,嵌角蚁已经对魔域进行了大清扫,恐怕也难免已经遭到毒手。
萧宁抛开这些不谈,如果不去做,那么事情就会被搁置,永远不会往前前进半分。
“眼下,我们还有得选吗?”
萧宁在赌,这是拿整个人界在赌。
即便如此,他也要试一试。
这时一场战役,没有退路的战役。
“好,我去找。”
“我大概知道那人在哪里,可是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公孙仲说道,他的心跳从未如此剧烈,也没有如此紧张过。
“如果找不到,那我们此场战役,必输。”
萧宁已经将全部赌注压在司徒子身上,身为人界最强,只有他能与王一战
。
换了其他人,胜利的几率为零。
萧宁伸出手,召唤已经丢失的鸣鸿刀。
他仔细的感应着,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单手一抓,枯木崖内部,一颗枯树的地下。
鸣鸿刀从中浮现出来。
硫磺水包裹着,不断淌下。
‘嗖’的一声,鸣鸿刀朝着魔域大殿飞去。
公孙仲看到远方红光一闪,一把魔刀从远处飞过来。
“这是?!”
“魔刀鸣鸿。”
萧宁将刀身上的硫磺水擦拭干净,“还有深渊之戗斧。”
“你是说,魔刀和戗斧融合了?”
公孙仲机器的惊讶,当年他将戗斧用于封印九天皇蚁,就是因为这把雾气是魔兽的克星。
即使在强大的魔兽,在他面前,威力也会被削去半分。
“如果你没找到能将司徒子治好的人,那么只有赌上整个人界的希望,和王碰一碰。”
萧宁知道,这时虚有其表,现在这把刀,只有在司徒子手上才能发挥巨大的威力。
现在的他,还不能使用此刀的三分之一力量。
“如果我死了,那么请你一定要将此刀送到司徒子身边,不能让它落入嵌角蚁手中。”
萧宁想要孤身范险,他不愿看见整个燕国覆灭。
一条条都是人命,怎么能丧于魔兽之口。
萧宁说罢,将刀插入自己的胸膛。
鸣鸿在颤抖着,不断的吸取萧宁的生命力和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