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也只是引起了丁牧祥一丝的注意,想着派人去查一下,看看这杨家有多少家底。结果一查才发现,杨贯平的儿子还经常流连于赌场,花钱也是大手大脚。
于是丁牧祥的好奇心算是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他想要知道杨家的钱到底从何处而来。毕竟银钱这东西谁不爱呢!
“那廖广进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回大人,丁牧祥就是派廖广进去查的杨家。”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了解呢!
“那为什么廖广进会去调查白家呢?是通过杨家发现了什么?”还是回到最初的问题吧。
“发现了白家人上门送钱。”
所以才会牵扯出白家来了吗?丁牧祥这也算是误打误撞的丢掉了性命。如果他没有调查白家的话,想来应该不会引起那些人的警觉才对。
“杨家有什么反应吗?”既然丁乐旗已经说了这么多,想来对于杨家,他也进行了一些调查。
“一切如常,不过那个杨贯平的儿子看起来是收敛了一些。”
王茂平点了点头,那么杨家有没有察觉到丁牧祥的死亡实际上与他家有关呢。白家又为什么给杨家送钱呢。难不成是为了巴结杨贯平,还是说被人抓到了什么把柄。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起来。
“大人,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丁牧祥调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如果没有泄露的话,也不会丢掉性命。
所以是哪里出了问题?是他身边的人泄露出去的?还是说廖广进的举动被人发现了呢?
“廖广进说,绝对不是他泄露出去的,而且调查的事情也只是说给了丁牧祥一人。”这件事情,丁乐旗也问过。后者显然是感觉非常的冤枉。
也就是说在短时间内是查不清楚了。而王茂平之所以纠结这件事为什么会透露出去,也是有原因的。
如果是丁牧祥身边的人透露出去的,有可能是无心为之,有可能是被收买。要是后者的话,自己也要更加的谨慎才是。
而如果不是丁牧祥身边的人透露出去的话,那么也就是说一直是有人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又或者是府衙里的某些人发现了异常。
王茂平思索了片刻,开口问道:“廖广进之前一直跟在丁牧祥的身边?府衙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吗?”
“回大人,廖广进平日在丁家并不是很起眼。”
能够被派去调查这件事,想来也算是丁牧祥的心腹,并不是很起眼,应该也是刻意为之。
如果丁家的下人被收买,或者有人在监视着丁牧祥的话。廖广进从府衙消失,在白家铺子调查的这段时间,很可能就会被人发现异常。然后来了一个顺藤摸瓜,也算是符合常理。
但这些如今都只是推测而已。
“好,廖广进的事情,本官已经大概了解。对了,他没有见过你们的样子吧?”
“请大人放心!”
如今的廖广进,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也是整日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东家没了,自己还被抓了起来。
关键是还不清楚自己被谁抓的。不知道自己还要被关多久,也不知道会不会随时丢掉性命。
“对了,大人,廖广进要怎么处理?”
王茂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暂时先关起来吧!”
如今放了他,没准此人就会没命,而且还会打草惊蛇。也只能是先关着了。
“那大人,馄饨摊的郑营要不要试探他一下,看看此人是不是陆山。”丁乐旗接着问道。大人回京述职前,他就请示过,当时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也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王茂平感觉有一些头痛:“他有什么动作吗?”
“没有,基本上每天都守在馄饨摊。”徐宁风在严家的商铺,每天都能够看到,所以也算是了解。
“那就暂时先不要试探。”
“是!”
王茂平也想要知道这个郑营是不是陆山,他想要知道当年方家的商队遭遇了什么,严定怀是什么人。
但是如果确认了的话,然后呢?陆山会开口吗?总不能让自己手底下的护卫用手段让人家开口吧。别再把人家给逼死了。这可是将来指证严定怀的证人。
而自己要怎么获得陆山的信任,亮出自己的知府身份?倒是有一些可行。但王茂平暂时没有想过要这么做。
肇原府的局势他还没有摸清楚,绝对不能让包括严、白两家的那些人,察觉到自己在调查什么。
要不然不仅是打草惊蛇,自己也会陷入到危险之中。他可是不太喜欢做没有准备的事情,更不喜欢去冒险。没办法,谨小慎微惯了。
再加上,今天所获得的信息就够他整理的了,需要一点时间来缓一缓。要不然再加上衙门那些公务,着实是有一些吃不消啊。
所以只要郑营暂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