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上也玩得起来?”
姓蒋的这癖好似乎难以启齿,他抽完一根烟,才支支吾吾的说:“姓蒋的心理变态,私底下喜欢养奴玩s|。那边工地上的九阴聚财穴不是添了新鲜尸体增加尸气吗?那风水师就顺便让他取活人的眼睛,姓蒋的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几个少女少年,想着反正也要死,死前不如让他爽一爽,就挖了他们的眼睛,再那个什么,活活玩死了他们。”
“这人真恶心。”池玲珑在电话里说,“他取走的东西应该就是藏在这写字楼里的眼睛吧。”
乐正“嗯”了一下:“这写字楼的风水还挺奇怪的,似乎这里的死物不会腐烂。姓蒋的听风水师的话,把人带到楼里挖眼睛,就拿生理食盐水泡着,一罐一罐装好了,然后他……那什么之后,尸体抛在地下停车库,一个月都没烂,又天天吸进进出出的活人的气,结果导致尸变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僵尸找上门,咬了姓蒋的一口。”
顿了顿,又补充道:“姓蒋的小臂上有两个很深的牙洞,我猜他肯定被咬过了。但是我去了地下停车库,没找到僵尸,很可能风水师把尸体烧了。至于为什么他不管建筑工地上的僵尸……我就不知道了。”
傅若虚听到这写字楼里也有古怪,皱着眉“嘶”地吸了一口气,乐正顿时发现了他,一手捂着电话,警惕道:“谁?谁躲在楼下?出来!”声音一抬高,声控灯就亮了。
傅若虚微微眯起眼,适应着突然变亮的环境,一边上楼一边说:“别慌,是我,傅若虚。”
乐正一见是熟人,放松了绷紧的神经:“你怎么在这儿啊?”
傅若虚说:“我陪般微澜上课,倒是你,你跑来干嘛?”
乐正朝他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继续跟师父池玲珑讲电话:“虚惊一场。是傅若虚那王八蛋偷听,差点吓尿我。”
池玲珑在那头咯咯笑:“你让他接电话,正好他来了,我有事跟他商量。”
傅若虚接过乐正递来的手机,池玲珑说:“你在般微澜那儿住了一晚上,有什么动静没有?”
“没动静。”傅若虚飞快的回了一句,不等池玲珑接茬,就直接问,“你去查姓蒋的了?还是查他们背后的风水师?”
“查姓蒋的,顺藤摸瓜,摸到了那风水师的一点下落。傅若虚,你知道吗,这位行事大胆乖张的风水师也在找般微澜,但是我可以确定,几千年前活到至今的,只有我、你、那蕴之和宣静四个人,认识般微澜的也只有我们四个,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不想查出来,认识认识?”
傅若虚沉吟片刻,心说般微澜又不是什么稀世奇珍,怎么是人是鬼都觊觎着他,越想越不痛快,低骂道:“认识他妈个屁,敢动老子的人的心思,等老子揪出他来,叫他尝尝永世不得超生的滋味!”
池玲珑看热闹不嫌事大,连声叫好,撺掇着傅若虚想个法子把那风水师钓出来。傅若虚是将领出身,熟读兵书,一肚子坏水,不但懂兵行诡道,胆子也比常人大许多,眼珠子转了一圈,忽然冷哼道:“钓什么钓啊,跟他玩狠的……工地上那群僵尸还没吸过人血吧?”
“怎么?你想用激将法把他逼出来?”池玲珑猜傅若虚是想放出那群僵尸,把事情再闹大点,逼那风水师不得不出来收拾残局,“新死几个月的尸,最低级的跳僵,吸了人血也成不了气候。”
乐正听得直咂舌,那群跳僵还未吸人血就修炼的不怕阳光,再往上炼炼可就是行动敏捷,纵跳如飞,任何符咒都制不住的飞僵了,届时一个个放出去,四处吸血屠杀,蔓延得恐怕比病毒还快,这居然叫成不了气候?
谁知傅若虚野心更大,皮笑肉不笑的说:“僵尸是可以入魔的,跳僵他不放在眼里,魔他总该忌讳一二。”
池玲珑闻言一惊,也被傅若虚的胆大包天震住了:“僵尸无魄,所以只是一般的行尸走肉,一旦令其吸食了怨气冲天的精魄,二者相融合,便会产生魔。到时候要对付起来,可不是一两张符咒,一把桃木剑,几样法器能够了事的。傅若虚,你不在乎陌生人的死活,就不怕住在附近的般微澜也成魔口中的食物吗?”
搁以前,莫说是一只魔,就是整个地狱回轮道的十方鬼怪一齐扑上来,傅若虚只需剑指一扬,凌空划下咒语,便能借天道之力,以自身命数作抵,引下三昧真火,席卷地狱轮回道,将无数鬼怪焚烧殆尽。火龙过处,一丝一缕魂都留不下来。
但他肉身湮灭,命数已尽,傅氏一族的秘术再不可为他所用,数千年道行也施展不开,这一步棋对于现在的傅若虚来说,极其凶险。他捏着手机的五指紧了紧,指尖被压到泛白,须臾又放松,长抒了一口气,喃喃道:“瞻前顾后向来就不是我傅若虚的作风,微澜他……也不是等闲魔物能随意染指的。”
若般微澜的封印真被解除了,魂魄不受束缚,那么如今的他应当恢复了巅峰状态,有资本恣意妄为,无惧无畏,不必把任何妖邪放在眼里。
傅若虚很自私的想赌一局,赌般微澜昨夜促膝长谈时已经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