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陪爷爷喝酒。”
秦歌说着,已经站了起来,去寻刘家的酒了,顺便将刘家还活着的人全都打晕,扔到了那个院子里,魂老又问道:“然后呢?”
“等着东兴城的人来,杀掉他们!给婉儿他们多争取一些时间!”
“你就这么有把握?”
秦歌一笑,“报信人走的时候,正好我中了毒疯刺,那样的消息报上去,想来余城主派来的人也不会太强,就算有战师,我还有辣花粉,还有痒痒粉等等,到时用上一用,应该不难杀掉他们!”
“听好了,秦小子,明天你不能用辣花粉之类的东西,只能凭实力杀掉他们!”
“魂老头,不是你说的要节约力量吗?”
“战斗!”
秦歌听到这两字,脚步一顿,随后说道:“我明白了,战斗,成长!”
“杀掉他们之后呢?”
秦歌摇了摇头,“还没有想好,东兴城城主的势力,可不是现在的我能够硬抗的!”
“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人的院子外边长了一棵树,他呢担心小偷沿着树爬进家里来,就把树给砍掉,可第二年,树又长起来了,就这样,他第一年砍,第二年便长,十多年后,有人告诉他,要是不想要那棵树,就得把根一起给砍掉,他听后回去把树根一起挖出来
当柴烧了,从此之后,那棵树再也没有长起来。”
魂老的故事说完时,秦歌刚好找到了一坛酒,他提着酒灌了一口,边往爷爷坟墓走去,边咀嚼着故事,走到坟墓后,秦歌将酒倒在爷爷的面前,自己又灌了一口,说道:“魂老,你是让我去砍了余城主这个根?”
“要不然呢?”
“确实,余城主有势力,只要他还宠爱刘莺莺,我就是杀死再多的人,也改变不了局势,而余城主这个根一断,刘莺莺便没了靠山,说不定还会受到牵连,刘家的事自然也就不算是事了,婉儿他们也就更安全;只是,凭我的实力,能杀进城主府,能砍了余城主吗?”
“事在人为!难道你没有长脑子?或者你是长的猪脑子?”
魂老言尽于此,不再去管秦歌怎么想,秦歌就跪在爷爷坟前,给爷爷倒一口,自己喝一口,直到夜色降临,秦歌说道:“爷爷,改天我再来陪你喝酒,你放心,那块地,我们要定了!”
说完,秦歌往刘家走去,走到门口时,将手中酒坛狠狠摔在地上,目光坚定,嘴里念道:“干了!”这表明着秦歌下定了决心!
时间匆匆过,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秦歌在刘家处理过的院子里修炼着十八式,这时,门外传来了马匹嘶叫声,紧接着,五
个人出现在秦歌眼里。
秦歌仍然练着十八式,可他已经感觉到那为首一人非常不简单,秦歌猜测那就是将力量转化为战劲的战师,心里念道:“不知道这人是几星战师。”
五人看到院子中的情况,特别是被秦歌摆在最前面的刘日金和刘百强,全都脸色大变,最后面一人猛地冲到前面,大声哭嚎着,“老爷,公子,你们怎么这样了?”
为首之人叫牛天明,看到眼前情况与得到消息不相符合,眉头皱了一皱,对旁边一人说道:“许大夫,你去那边给刘公子看病,这边交给我们来处理!”
“他们都是你杀的?”
“替天行道,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牛天明也知道刘家父子的一些恶名,深深看了眼秦歌,没看出秦歌的比划是什么厉害的战技,和花拳绣腿差不多,可他不是莽撞之人,那一地的尸体多多少少能说明些什么,冷声喝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刘家父子死了,你就要偿命,整个荷叶村都要为他们陪葬!”
“凭什么呢?”
秦歌那淡淡的,不带一点怨气的语气,让牛天明有种极不适宜之感,却仍说道:“凭什么?就凭我实力比你强!杨志、李刚,把这个疯子拿下!”
杨志两人冲了上来,李刚腾空跃起,双臂打开,五
指成爪,喝道:“雄鹰捕兔!”杨志却什么都没有做,身子就像高山上滚下来的一块石头,撞向秦歌,嘴里喝道:“横冲直撞!”
两人杀气腾腾、汹涌而来,秦歌却还打着在他们眼里属于疯子行为的动作,李刚跃到最高点,杨志冲到半途上时,秦歌却忽地收了所有动作,也摆出副与杨志一模一样的架式,冲撞上去;本来杨志也认为秦歌要玩另外的手段,可看到秦歌和他硬碰硬,心中一下子就松了下来,继而狂笑道:“就凭你瘦瘦的一把,也敢跟我拼撞?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修炼的战技,可以将力量大辐度强化,你就等着被老子直接撞成七大块吧!”
话音落下,一具高大壮硕的身体,与一具瘦弱单薄的身躯,剧烈地撞在一起!
“轰!”
一声炸响,力量暴乱,杨志瞳孔瞬间放到最大,他的身子疾速远离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