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擂台上,血狼疯狂攻击了三个时辰,胜负还没有确定。
银姬的脸色难看极了,尖锐的下巴寒光咄咄,恨不得戳死那个管事。
混乱城寸土寸金,角斗场更是每时每刻都在工作的吸金器。
偏偏遇见个姓秦的搅局,打场擂台赛,三个时辰还没分出胜负,比太玄子上吊的动作还迟钝。
这让银姬怀疑,这个姓秦的,是不是来砸场子的混混。
再这样下去,他们在擂台上打个三天三夜,角斗场就可以商量关门大吉了。
打听对方的来历,只知道叫秦八刀,连样貌年龄都不知道,让银姬恨得咬牙。
同样憎恨大师兄的,还有角斗场外,等到花草凋敝的颍泉。
小人啊,言而无信的小人,非人哉!说好了今天来角斗场看热闹,却失约放鸽子,颍泉宗主心里的憋屈可想而知。
没办法,为了拿到大帝藏宝图,哪怕颍泉气得都快自燃了,还是得老老实实的等啊等,只盼秦君子的羞耻心能督促他来赴约。
轰轰!
四个时辰之后,秦九歌从冥想状态苏醒,轻而易举把血狼打下擂台。
斗败的血狼如释重负,没有半点失落,有的只是无比的痛快。
随着血狼战败,秦九歌获胜,同时松口气的,还有在高层观察的银姬和一干管事。
天啊,那王八蛋要是再打下去,他们今年真只有喝西北风了。
秦九歌跳下擂台,四面八方空空荡荡,没有观众,连条土狗都没有。
没有领悟到胜利者的荣耀,秦九歌有些失望,看见刚才接待自己的那名管事。
咦,才几个时辰不见,对方为何雍容了许多,丰满了许多。
特别是对方的脸,简直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真叫个珠圆玉润。
那位管事看见秦九歌,眼角溢出两行苦涩的泪水,恨不得叫他祖宗
:“十万灵石在此,你点点看。另外,这块陨铁,是擂台赛的额外奖励。”
得了银姬的授意,尽快把这个瘟神打发走,管事意外没有刁难秦九歌。
“哇塞,要赚取灵石和矿藏,真是太简单了。”秦九歌两眼发光,迫不及待接过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角斗场的存在真不错,秦九歌爱死了这个地方。瞧瞧,才个时辰,如此庞大的财富便到手了。那自己要是多待几天,不就能完成五百万中品灵石的指标了?
噗通。
听了秦九歌的计划,管事面无人色,坐在地上几乎吓尿。乖乖的,你打一场,角斗场的生意就少了四成,你要是打几天,那我们还活不活啊。
要是你打得快,有能力又有水平,那还好说。偏偏打擂台赛,跟死胖子爬墙似的,磨磨蹭蹭,管事十万个不欢迎。
摇头摇成拨浪鼓,管事说什么也不给秦九歌安排比赛了。
拿了战利品,秦九歌被对方客客气气请出角斗场,列入最不受欢迎的黑名单。
碰了软钉子,秦九歌只得离开角斗场,灰心丧气。什么也没做错,难道真是天妒英才?
良马足因无主踠,大师兄走得很萧瑟,依依不舍。
在混乱城,依依不舍的不止秦九歌,还有鬼面宗副宗主颍泉。
他在大冷天等了五个时辰,死活没见到昨天满口答应的小人来赴约。
当颍泉几乎绝望,准备放弃对人世间最后一点美好幻想时,秦九歌终于出现了,从角斗场里走出来。
“秦大师!”
喜得又蹦又跳,颍泉心里绽放出幸福的鲜花,双手扣住秦九歌的肩膀,使劲摇晃。
“大师,你怎么从角斗场里出来。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我鸽子的。”
“唉,往事不堪回首。这辈子,我再也不来角斗场了。”
秦九歌红
了眼眶,立在西风下瑟瑟衣袍,很孤独。听见秦九歌这番话,可把颍泉急坏了,仿佛侮辱了秦大师,就是侮辱了自己的人格。
要是秦九歌不愿意去角斗场找死,自己怎么能名正言顺,完成大人交代的任务呢?
“秦大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有困难,您尽管告诉我,在混乱域这一亩三分地上,鬼面宗说话还是很管用的。”
极其仗义的拍打胸口,颍泉豪气万千。
“我不听我不听。”捂着耳朵,秦九歌飞快的跑远了,留下颍泉傻眼定格在原地。
颍泉心里那个气啊,好不容易把秦九歌骗到角斗场,偏偏遇见猪队友,又把这位心思细腻的君子给伤到了,添乱不是。
气冲冲跑入角斗场,颍泉找银姬算账,替无辜的秦大师讨回公道。
“你说他就是拥有藏宝图的目标?”火红妖冶的樱桃小嘴上,银姬吃惊万分,玉手轻捻。
“当然了,我好不容易说服他来角斗场看看,你却把他气走了。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