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不惧在外面玩了半个月,身上的钱财用尽,才慢吞吞到了军营。见土不惧来了,蟜玄嚣大发雷霆:“把他拖下去砍了!”
“冤枉。我是当场驸马,丞相怎么能杀我?”土不惧被人按在地上,委屈叫道。
“你还好意思!”蟜玄嚣拍碎桌子:“因你延误军情,折了我三员大将。从都城到前线,你走了二十天,怎么说?”
“这遇见地震挡道。”
“你是先天土之精灵,区区地震怎么挡你。分明是刻意拖延!来人,把他拖下去斩首。”
“哎呦,丞相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土不惧见蟜玄嚣来真的,吓得跪在刀斧手面前,哭得鼻涕眼泪哗啦啦。
“只因媳妇管得严,我这才找个理由出来偷腥,真不是故意延缓军情,丞相饶命啊。我要是死了,公主岂不是成了寡妇?”
“也罢。你立刻潜入敌营,把打圣鞭偷回来,解救洪氏三兄弟。”
“是是,我马上去。”
生怕蟜玄嚣剁了自己,土不惧赶紧过河,施展土遁秘法,从地下进入军营。
花了些功夫找到三苗的帐篷,土不惧从地里面钻出去,见三苗睡在床榻上,眼睛居然是睁开的。
“哎呀我的妈妈呀,睡觉还睁着眼睛,几乎吓死我了。”土不惧小声嘀咕道,摸到床榻边,想把西圣袋找出来。
还没摸出西圣袋,南王刀朝着土不惧的头顶劈来。
“好你个小偷,我早就料到蟜玄嚣不会善罢甘休。”三苗根本没有睡觉,故意等着土不惧。见土不惧来了,翻身举刀便砍。
土不惧吓得眼睛和眉毛分家:“你这丑八怪,人丑多作怪!”
“岂有此理。”
“我钻。”
东皇钟落下来,土不惧连忙抱头钻到地下,侥幸逃回大营。
蟜玄嚣与诸位将领等土不惧归来。土不惧逃了很久,才灰头土脸的
出现,咧开一嘴小白牙:“我的丞相啊,那三苗太凶险太狡诈,我几乎殉国了。”
“唉,不愧是岐尤麾下的猛将,看来只有找师傅问个究竟。雷寰,你去一趟吧。”
“是。”
雷寰领了军令,脚踩乾坤自在履,返回国都。
秦九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踢开身上的被子,迷迷糊糊到了梦境中。
梦里花非花,缘非缘,秦九歌游览梦境中的玄奇世界,忽然被一个红脸蓝发的壮汉打搅了。
那壮汉全身染了朱砂似的,和混元教主一样,有三只眼睛,膀大腰圆像个猛人。
自己的清梦被他打搅,秦九歌心中不悦,坐在梦中问道:“你是何方人士,跑到我梦中捣乱。”
“大圣人啊,小的叫王恶,特意来告状。呜呜,他,他简直不是人!”王恶捂着自己的屁股,悲愤吼道,眼中点点泪光,终于滑下脸庞,写满了不堪回首。
见王恶衣冠不整,秦九歌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九世恶人啊,要告什么。”
“求大圣人做主,警恶惩奸,伸张正义!”
堂堂九世恶人,专做恶人坏事,居然跑到秦九歌这要找回正义,秦君子颇为意外,指了指自己英俊的脸:“我的脸黑不黑?”
双手捂着屁股的王恶揉眼道:“呜呜,不黑,面如冠玉。”
“哦,你等等啊。”
伸手从梦中世界掏了块锅灰,秦九歌把锅灰抹在脸上,又往额头贴了个月牙儿,手里掐成剑决,迈步唱道:“人间有个秦青天,铁面无私辩忠奸,铛铛铛铛,铛铛。”
“啊?大圣人,这是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本青天对你悲惨的遭遇和处境表示同情,也谴责那个禽兽居然非礼良家妇男。说吧,是谁玷污了你,本青天用九霄神雷劈他。”
“是端木业,那个畜生,他不是人啊。”王恶边哭边叫道。
“
原来是端木业,这个畜生,简直禽兽不如。”看了看王恶,对方也不算多帅多俊,端木业这都下得去手,真是不要脸啊。
“是啊,求大圣人做主,替天行道。”
“来人,把本青天的狗头铡端上来。好个端木业,居然玷污良家妇男,你放心,对于这种十恶不赦的暴徒,本青天会把他的狗头用狗头铡砍下来当球踢。”
“啊?”王恶三只眼睛变成了斗鸡眼状,嘴巴张得老大:“大圣人,谁说端木业玷污我了,哪个王八蛋造老子的谣?”
好奇盯着王恶奇形怪状的动作,秦九歌纳闷:“没玷污你捂着屁股做什么。切,退堂。”
“大圣人,那端木业居然用菊花丹害我。想我从小孤苦伶仃,一心行侠仗义,被他无端端加害,求大圣人做主啊。”
“王恶,你是九世恶人,居然会跑来告状,太让人失望了。端木业坑你,你揍他啊。”
“呜呜,他有功德之力,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