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神色各异,什么样的‘熊孩子’啊,敢玩儿雷!多玩儿手机家大人都得说两句,还玩儿雷!玩儿命还差不多!
这‘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该打一顿!不!多打几顿!好长记性!
“既然开祠堂了,把他们都带过来吧,要是有什么冤屈,自然有人给他们做主。”
开祠堂,到场的人肯定多,不在乎多几个人。小孩子玩儿雷,有点儿小期待呢。怎么办?
这边定下了时间,栖南堂的人也找上门来了。
好巧不巧的,与一位‘大师’碰上了。
这位‘大师’是老太太让请的,最近家里诸事不顺,老头子就联系了以前认识的‘大师’,要说这‘大师’有两把刷子,人没到,只是开着视频,把家里的人,摆设看了个遍,就得出结论了。
“家里的人印堂发黑,有倒霉之相,诸事不顺,乃是阵法所困!你们得罪了人,对方要给你们点儿教训!困于阵中,不会危及性命,但时间长了,也会身体受损!”
“正是!正是!大师说的都对!可是我们没得罪人啊,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哪里敢得罪人啊!求大师指点迷津!”
大师掐指一算,“怎么少了一个人?”
“是!小女不住在这儿!”
“这家里的东西是谁放的?谁管打扫?”
“是小女上次来打扫的,最近事儿太多,都没动过。”免费的保姆不在,家里落满灰也没人管,都懒,谁也别嫌弃谁!这活儿嘛,谁爱干谁干,大伙儿要么一块儿干,或者都不干,没区别!
“应该就是她了!有机会布阵,还能脱身,要是住在一起,怕是还得费一番功夫。”
“怎么可能?!她没那本事!大师您忘了?!还是您……”话头截住了,不用说的太明白。
“原来是她!我再算算!”
这次时间长了一点儿,“不应该啊!30多年了,怎么可能?!莫不是有什么奇遇?!”大师不淡定了!
“大师,别管那么多了,先破阵法,把我们救出来吧!”老头子腿还动不了,急死了都!
“好!我先破阵!”大师一番动作下来,眉头紧皱! “怎么样了?大师!”
“不对劲!这阵法做过改动,威力加强了!”大师纳闷儿,能轻易改动阵法的,能力只怕在自己之上啊,不可掉以轻心!
“那,大师可有破解之法?”老头子不淡定了!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受不了了呀!
“这阵法要破,怕是会反噬到布阵人身上,你们可想好了?”破阵不易,只怕得费点心思,后果得告知一下,破与不破,决定权在他们手里,大师只做事,不发表意见。这是明哲保身的做法。
“她都不管我们的死活了,我们还心疼她干什么?!”老太太咬牙切齿的,恨不能马上把人抓来打一顿泄愤!
“那行吧,我要开始了,你们避开些。”大师准备做法。
“当!当!当!”大门被敲响。这当口,可恶!大师只能暂停一下。
门开处,是两个陌生男人。来人自我介绍道:“我们是栖南堂的人,这是付家吗?”
“栖南堂!”好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有点儿陌生!“这里是付家,你们找哪位?”
“三月十八开祠堂,我们奉家主之命把你们送去观礼!”说的很是客气,其实是押送吧?!
老头儿老太太都心虚,不敢应声。来人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家人的不寻常,开口问:“是有什么事吗?!你家的事我们都查的出来,说实话,别给自己找麻烦!”威胁之意明显!
大师被供了出来,破阵的事儿也瞒不住了!两个男人立刻向上面请示,得到回复:“人是家主要的,一个也不许少,全须全尾儿的送过来,不得轻慢!”男人应下,立刻让老太太联系付辛,让她过来汇合,一起出发。
付辛听说阵法的事情被发现了,也不惊讶,很配合的过来了。老两口看见付辛,恨不得当场动手打人,被两个男人拦住了,威逼利诱,必须保持冷静,否则就让他们不好过。老两口加上儿子家四口,都是窝里横的主儿,欺软怕硬,立马怂了,不敢起幺蛾子了。
付辛开始还纳闷,要去哪里,听男人说付家开祠堂,觉得是个说理的地方,不妨去看看,也许是个机会。反正管吃管住,男人的态度也不差,所以,从善如流的跟着出发。
只是,一路上和付家那六口人保持距离,冷淡疏离。男人也看出点儿苗头,安排车,船,都把他们分开来,才能维持表面的和谐。
大师不在本地,男人通知了他所在地的堂口,将大师送往付家别墅。
因为开祠堂,付家别墅热闹了起来!人多,虽忙不乱!各司其职,井井有条。
先到的人,陆续过来见家主,问候身体,汇报工作。有大事就请家主定夺。比如,后续发展,各项目需要的支援,方方面面,一时工作量暴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