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秦淮茹,你还是别自欺欺人了。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他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还顺走厂了酱油。”
棒梗偷鸡是真,但顺走酱油却是傻柱干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的。
反正最后都在他计划之内。
“老母鸡?酱油?”
秦淮茹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棒梗馋肉的画面,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可是宝贝,酱油也不是能随便拿的。
这两样东西加一起,可不是小事。
“你…你没看错?”
她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苏晨是搞错了。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苏晨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许大茂的鸡毛都找到了,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而且厂里的酱油可不是小事,这要是捅出去,你家棒梗就得送少管所!”
“少管所…”
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秦淮茹耳边炸响。
她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送进少管所,那棒梗这辈子就毁了!
“苏晨,我求求你,别…别声张出去!”
秦淮茹一把抓住苏晨的手,眼泪夺眶而出。
“棒梗还小,他不懂事,你…你就饶他这一次吧!”
苏晨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眼神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女人。
他知道,秦淮茹现在已经完全慌了神,任他摆布了。
“饶他?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苏晨故作深沉,
“许大茂那边还好说,可厂里的事,性质就严重了。这要是报上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秦淮茹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苏晨,我求求你,帮帮我!棒梗是我唯一的依靠,他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活啊!”
苏晨看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暗爽。
他缓缓走到窗边,背对着秦淮茹,语气意味深长:“秦淮茹,这事儿…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秦淮茹立刻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眼神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什么办法?苏晨,只要你能帮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苏晨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今晚…”他顿了顿,“你来找我。”
苏晨看着秦淮茹慌乱的神情,
心中暗笑,
这女人,果然上钩了。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姿态悠闲,仿佛掌控一切。
“秦淮茹,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但你也知道,我在保卫科做事,有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
“许大茂那只老母鸡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这要是真闹起来,全院大会都是轻的,搞不好还得报警调查。到时候,事情可就大了。”
苏晨斜睨着秦淮茹,观察着她的反应。
秦淮茹的头垂得更低了,不知是恼羞还是害羞,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她紧紧攥着衣角,沉默不语,内心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棒梗是她唯一的希望,她绝对不能让他出事!
苏晨将秦淮茹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今晚,你来找我,我们好好‘探讨’一下这件事的解决办法。”
他故意在“探讨”二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暧昧不明。
秦淮茹的身子微微一颤,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了苏晨一眼。
她明白苏晨的意思,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为了棒梗,她别无选择。
苏晨走到门口,拉开门,似笑非笑地看了秦淮茹一眼,
“我等你。”
说完,他便迈步而出,留下秦淮茹一人在屋内,脸色变幻不定。
傍晚时分,苏晨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心中充满了期待,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院子里,人影晃动,
秦淮茹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单…
她停在了苏晨的房门口,
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抬手,轻轻地敲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