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孤独就像是寂寞的影子,在月光下如影随形。
江恒睡不着,一个人来到街道上行走,看着那些成双入对的人们嬉笑言欢,心里对于林玖儿的期盼就变得更加强烈。
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一处小酒铺,江恒无聊的一望,竟然望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老板,再来壶梅花香!“
一个醉醺醺的少年,无力的斜靠在木椅上,扯着脖子嚷嚷道。
他桌前的酒壶已经连成了两排,可看样子,他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江恒来到他桌前坐下,无奈的看了一眼这脸红的像猴屁股似的家伙,无语道:“怎么了,景大侠,今日竟然有闲情逸致在这里一个人买醉?”
“哦?”景元擦了把嘴角的酒渍,回过头来,一双醉朦惺眼望着江恒,片刻后,咧嘴嘿嘿大笑:“哈哈,是你啊,来,陪我喝两杯!”
景元东摇西晃的拿起一个酒碗,然后把小二送来的酒坛,冲着碗里那么一倒。
酒水满灌而下,直至从酒碗中洒出来,他才将酒坛放下,端起酒杯,然后舌头僵硬的道:“来,兄弟,干了!”
兄弟……
听得这个词汇,江恒再看向景元那两个小红脸蛋,顿时哭笑不得。
多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兄弟,以后怕是要操更多的心了啊~
将美酒引入腹中,江恒淡笑着道:“怎么,又想我家玖儿了?”
“呸!早就不想了。”景元将脸憋的红里发紫,想了想,又补充道:“早在知道她喜欢你时,就放手了。”
江恒知道他真的关心林玖儿,所以也是将他手中的酒碗夺了下来。
“哎?你干嘛!”景元见碗被夺,当场不乐意了。
“你少喝点吧,明天还要比赛呢!”
“比赛就比赛呗,反正这届大赛,除了陆云那小子和你,还真就没有能让我瞧得上眼的人!”
“哎呦!喝飘了?”
“怎么!我说的是实话!”景元拍了拍胸脯,自信的傻笑道:“我给你说,怎么说我也是堂堂飞云宗少宗主,七星破元境强者,这届大赛,除了陆云和你,谁还能有资格跟我交手,嗯?”
“你怕是还忘了一个人吧!”江恒笑了笑,自行饮酒,还是不打算还给他酒碗。
眼皮抬了抬,景元听得江恒这话,显然有些不服气:“还有谁?你说!”
“唐沁啊。”
“她?”景元曾经和唐沁交过手,听江恒这么一说,当场大笑:“哈哈,我又不是没和她打过,那
时候她被我一路压制,如果不是你出现,我早就打败她了!”
“那是她让你~”
“你说她让我?!”
“对,就是让你!”江恒淡笑着点了点头。
两只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隙,景元就这样抻着脖子,仔仔细细打量着江恒,见他仍然不为所动,还是有些不信:“不可能!那日她明显打的很认真。”
“我知道你说的,她很认真,是没错,因为你很强啊,毕竟七星破元境吗,她当然要认真啊。”江恒无语的碎碎念道。
“那你刚刚又说她让我!”
瞧得景元一脸不服气,江恒淡笑道:“她所擅长的武器,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所擅长的灵技,也不能当众使用,你说,这算不算让你?”
“什么啊……”被江恒搞得一头雾水,景元还是不明白:“什么灵技不能当众使用啊,难道要脱光了衣服才能用出来的灵技?”
“唉我去?”江恒一愣:“你这小子,平日里我看你一本正经的,竟然也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咳咳,那个……语误。”景元老脸通红,哽咽道。
无语的摇了摇头,江恒心想,还没将唐沁的冥府之力说出来呢,而且,就算唐沁不使用冥府
之力,只要动用毒系灵技,就能轻松击败景元。
虽然景元境界上占优势,但论真实战力,他和唐沁可差得远了呢!
几番抢夺,江恒还是不给他酒碗,无奈之下,景元只能趴在桌子上,一声轻叹:“唉!”
“又怎么了,景大侠?你的两个美女保镖怎么没跟来啊。”
“别提了,烦都烦死了,我是自己偷偷溜出来的。”
“你堂堂飞云宗少宗主,竟然还要偷溜出来喝酒?哈哈!”
“你以为呢!少宗主,听起来尊贵骄傲,实际上,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套了一层枷锁罢了!”
“这么多愁善感可不行啊,既然你拿我当兄弟,我怎么可以看着你这么颓废呢。”
“你不知道。”景元郁闷的小脸,就跟饱经沧桑一样,语气也变得悲伤起来:“我啊,从小就希望可以像父亲那样,成为受人敬仰的大侠,云尊者!可是,究竟什么才是侠?难道冥王宗就一定是邪恶,云霄剑宗就一定是正义?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