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盈听见声音,转身望去,想看看是谁哪位女子这么傲慢。
当看到一袭红衣出现,瞳孔睁大,像是见了鬼一样。
等温婉熙走近的时候,李盈盈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般,简直窒息的无法呼吸。
温婉熙看到她这副表情,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就是温婉熙,不知这位姑娘找我什么事?”温婉熙神色傲然,语气淡淡,带着一丝威严。
“你你”李盈盈吓得说不出话来,是她吗?怎么这么像!
温婉熙瞥了她一眼,看着张公公恭敬问道:“张公公,不知这位是”
张公公淡笑道:“温小姐,这时北漠丞相嫡女李小姐,这次随着北漠太子一起出使南越。”说完还看了一眼她,十足的嫌弃。
“哦。”温婉熙故作恍然大悟讽刺道:“原来如此,不过,也不过如此。”
说完,看向身后的葛兰点点头,两人便走了进去,根本没有再看这个吃惊的李盈盈。
张公公挥了挥手中拂尘,看都不再看她,走了进去。
李盈盈似乎没有回神过来,她不相信这是完颜曦回来了。他们明明看到完颜曦跳了悬崖,陛下他们搜了几个月依旧没有收获。就算她活着,她怎么可能会在南越。
最后她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转身走进去找夜轩商讨此事。
葛兰走进去,疑惑问道:“熙儿,刚刚那个李小姐你认识吗?”
温婉熙淡笑着:“娘,我从未去过北漠,怎么可能认识呢?”
“那怎么她看你像是看到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看样子认识你一样。”葛兰并没有说下一句:简直跟活见鬼一样!但是因为是自己的女儿,死而复生两次,怎么能说出那种不吉利的话。
温婉熙听着葛兰已经委婉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娘,可能她做了亏心事,见到什么熟悉的人和事嘛。”
是啊,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才这么惊讶啊。这是她在南越见到了第一个北漠人,下一个是不是就是皇兄了?
后面的一些夫人小姐是看到刚刚的画面,小声在后面的讨论,但是温婉熙两人并没有当回事。
今日的宴会皇帝并没有邀请很多人,只有几位高位的官员及家属。所以这次宴会在乾宁宫里面举行,乾宁宫原本就是一些皇室家宴,或者一些重要官员,或者其他朝的重要人物出使南越宴请的地方。这也是显示对他们的尊重和友好的礼节。
走了进去,发现里面确实很大,金碧辉煌,装饰奢侈华丽。坐席还分为两边,男子为左,女子为右,葛兰他们位置在前面,毕竟温数言的官位也是南越重要职位。
原本吵闹的大厅,因为温婉熙进来那一刻,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温婉熙当做看不到他们的目光,跟着葛兰身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柳安茹看到坐在旁边的温婉熙,眼睛都在发光:“熙熙,你今天好美,以前都没有发现你怎么可以这么美。”
温婉熙挑挑眉看着她,知道她是真心的,但是这样子有些夸张了。
柳安茹还准备说什么,后面传来一个女声:“哎呦,我母亲教导我叫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女孩子一定要本分,可别像什么淑香院的,谄媚勾人,一股子骚味,哈哈哈”
这话惹得周围的人跟着笑了出来,那讽刺的谁明眼人都知道说的是谁。
葛兰气的准备转过去了,温婉熙拉住了她,摇摇头。
温婉熙转身看着刚刚说话的那位女子,好像是礼部尚书的次女名字叫什么陈青。毕竟没有交集,所以没有什么印象。
陈青被温婉熙盯着有些发怵,但是想着自己没什么说谁的名字,又有了底气看了回去。
温婉熙突然笑了起来,“陈小姐,你这是在哪里听到的话本啊。好好笑的,都勾起我听下去的蛔虫了。你再说说,后面怎么样了?”
“我父亲和母亲就是不喜欢让我看这些话本。说我堂堂嫡女,怎么看这些市井妇人的污秽言论,这样以后传出去有损温家颜面。”
“所以你这样的话本我都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好奇你们是在哪里找的话本。我母亲常说: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一未及笄,二未嫁人,在家里好好的学习一下《列女传》《女训》。不要像什么”
温婉熙故作沉思,似乎忘记了什么,而后猛然想起了什么,“想起来了。母亲说:‘东街长舌妇,浣衣市井坳。过者相怨怨,悬河语滔滔。’所以,陈小姐,你刚刚那个是什么话本里面的呢?”
陈青被温婉熙说的面红耳赤,羞愧难当。可是自己又不知道如何反驳,气的眼泪挂在眼眶几欲想掉下来。
陈夫人一开始就在旁边隔岸观火,并不呵斥陈青。她也不喜欢温婉熙,就是因为当初她亲生女儿正和将军府的二公子岑骞相看亲事,本来已经钉在板上的事。要不是那次温婉熙早不来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