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想得那么简单,这符只是简化版,要看对方是什么级别的邪祟了。”
“这邪祟在我爹身上已经五六天了,”石大牛双指夹住黄符,继续说道:“除了我爹日益衰退之外,倒是没有其他异样。”
张雪松也掏出一把桃木剑,抓在手中,随时做好了战斗准备。
石大牛道:“动手吧,我怕我爹撑不了多久了。”
张雪松沉吟片刻,说:“等会,我先施展秘法确认一下。”
“也行,”石大牛道,“那我先打头阵进去看看情况。”
张雪松刚施法,正欲说话,就听到身边沉闷的脚步声。
他扭头,便看见石大牛顺着泥巴路已经走进那间瓦房之中。
张雪松手中印决变换,四周房屋的灯火不知何时已熄灭,在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内心愈发不安起来。
他的直觉向来还是挺准的。
他闭目凝神,周遭的气息在感知中缓缓流淌。
忽地,张雪松神色一凛。
正施法间,他听到瓦房中一阵模糊的嘶吼声。
那声音犹如被扼住喉咙的哑巴奋力挣扎,而发出的喊声,又好似某种邪祟低语的那种感觉。
张雪松循声朝着窗户望去,只见瓦房内一片漆黑。
直到那轮巨大的月亮从乌云中探出了半张脸庞。
皎洁的光芒透过窗户,像丝绸一般倾泻在地板上。
张雪松再次透过窗棂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老旧的桌椅板凳和一席空床。
整个房间空无一人!
但当他目光再次一扫,顿时呼吸不禁为之一滞。
墙角木床之上竟悄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侧卧于床榻之上,背影与张雪松相对,那瘦长的身形无疑昭示着对方是个男子。
似乎感受到了张雪松的注视,那人缓缓转过身来。
这一幕实在太过诡异,以致张雪松整个人都楞了片刻。
好在他有几分底气,立即掏出桃木剑,冲进屋子,喝道:
“孽障,还不乖乖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