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怎么说呢,就是一种感觉。我看作者八成脑子不太新,咱爷自作主张把最后一句删了还蛮合理的。明明写的是人格幻想型的角色,最后都be了,还非得再加一句,不自相矛盾吗?”
“从哥你有在听吗?”
“在。”
“哦,前年爷主演的那部影片你还记得不,我觉得小阿灯不如今大,那部以民国时期为背景的故事才叫神本。”
“从哥,你说呢?”
沈从像是被人迎头一棒,敲醒了。
“…或许吧。”
谢瑶一边撑着身子缓缓起身,一边慢条斯理的按了一下回车键,然后走过来贴了贴沈从额头,“从哥,你这是工伤,得报销。”
她说得郑重其事好似恰有其事一般。
沈从见她认真了,有些心虚的摆了摆手:“没事,体寒…”
“体寒?”
“这马上就大酷暑了,你告诉我你体寒?”
“得,你就一人形空调还自带回收热量的,别把自己熬炸了。”
听到这句,沈从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见人笑,谢瑶活像是见了鬼,“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班加的报废了一个。”
沈从笑得更大声了。
谢瑶寻思着这人以前也不这样啊?
笑归笑心虚也是真心虚,沈从确定是打开了自己的一个口。
但谢瑶不知道啊。
可她还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要是谢瑶知道沈从就是她口中的小阿灯时一定又会换一副嘴脸,而那所谓的今大,其实就是今今随安。
而这个笔名的由来也是颇有深意的。
今今是沈今今,随安是沈随安。
书粉曾扒出他们是一家人,不是血脉上的,是有结婚证的那种。
是真的。
沈从不是他们的结晶却是他们结晶的结晶,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就像他从来没主动找过答案,但答案会自己来找你。
就像几经周折,该遇见的人都会遇见,该是你的剧本还是你的剧本。
而此时此刻,这位被谈论的对象正抵着夜色坐在车上假寐。
公路上,一辆红旗l5平稳地行驶,路边灯光映照,严肃二字明晃晃砸在段石见脸上。
“知道你能打,倒是第一次见你动手,那个人是你对手戏的追求者?”
“不知道,不认识。”
躺在后座的季倏,回想起先前的冲动,不禁皱了皱眉,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老爷子在乡下修养,谢总那边估计忙不开转呢。”
季倏懒洋洋应道:“知道了。”
段石见瞥了一眼,像是没想到会得到回应,“知道你家大业大,但是现在年轻人挑剔……要不你直接继承家业得了,演了这么多年也该够了吧?”
季倏淡淡一笑,三分糊涂七分明白,吸引视线,又让人觉得冒犯。
段石见不是什么没眼力见的人,他从季倏还是小糊咖的时候就在了,那个时候他是京圈太子爷,可这层身份并没有给他行什么便利,反而形成了枷锁,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敢轻易地说这人到底有几分喜欢当演员,以前以为是他们有钱人闲着无聊打发打发时间,后来,季倏凭电影《怎个秋》一炮而红后,渐渐的,那张氤氲埋着点娇贵的脸上才浮现出真正的上位者气势。
因为想不明白,段石见从来只是看着,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活成的样子。
车开了一定距离后,拐进了一条繁华落尽、灯火通明的地段,又行进一些,打着的方向盘促使着轮胎在地面上摩擦映出痕迹,片刻之后引擎熄火,红旗停在了一棵大栾树下。
俗话说,凤有鸾,树有栾,除栾树外。
还有一树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