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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肩膀,却又被蛛君另外两只锋利足节抵住,穿透,
弥漫的寒雾,顺着足节,涌入蛇君体内,使蛇君越发痛苦,行动却越来越缓慢。
“你与巴蛇的适配度,本就只有深蓝,实力上限太低。现在又理智全失,连水系法则都都忘了该如何运用,又如何是我对手?”
蛛君看着眼前蛇君,喃喃着,神情复杂。
“你这般活着,真的还有意义吗?理智全失,满身涎水,肮脏不堪,便连生而为人的羞耻心也丢了,衣不蔽体……”
“这,便是蛇殿当初想要的吗?这……便是你想要的吗?”
蛛君轻声说着,情绪复杂看着对衪而言不堪一击的蛇君,深深叹了口气,
身体后仰,抬起饱满蛛臀,尾部
白光汇聚,喷吐而出一丝一缕莹白光丝,
缕缕成型,一圈圈缠在蛇君身上,逐渐将衪彻底包裹成一个茧。
旋即,拔出四条钉住蛇君的足节,
巨大白茧重重倒地,没了生息。
蛛君冷冷瞧了眼化成巨茧的蛇君,情绪莫名,转过身来,八足腾挪,说不出的优雅,
速度却极快,须臾间,便到得沈铭、荆练练二人身前:
“你们没逃,倒是听话。”
沈铭此刻已然虚弱至极,几近昏迷。
再战效果已然消失,他的肉体以及灵魂,正被异种能量疯狂蚕食着,生命力在急速消散。
他知道,自己这次怕是难逃一劫了。
而黑渊封刻之印破开的缺口,早在蛛君出来的那刻,便已合上,
他们逃也没用。
何况,沈铭察觉得出,蛛君不似蛇君,衪是有理智的,可以沟通,
这样的话,那便更没必要逃了。
“你,快死了,中了蛇君一击,能坚持到现在,你非常特别。”蛛君清冷说着,不带一丝情绪。
旋即,又将目光落在满眼泪光,看都没看自己一眼的荆练练身上。
“你……喜欢他?他是你的夫君?”
蛛君微微侧头,好奇问着,见荆练练没有回答,便又摇摇头:
“不对,他不是你夫君,你虽吞服了知心蛊,那男子身上,却没有知心蛊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我荆家的知心蛊,可不是这么用的。”
蛛君此言一落,荆练练目中露出愕然神色,看向蛛君,颤声说道:“你……你是荆家之人?你是我荆家先祖?”
蛛君轻笑,冰冷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柔色:“先不说这些,我先将你体内的知心蛊取出,免得你与这男子陪葬。”
言罢,八足跪坐于地,素手微抬,便要触碰荆练练前
额。
哪曾想,眼前少女却闪身躲过,
在蛛君不解的眼神中,将几近昏迷的沈铭轻轻放在地上,
双膝跪地,朝着蛛君重重磕头,闷声作响:“先祖!您救救我家公子吧!练儿求您了!”
少女声音里满是哭腔,双眼通红,前额也因重重砸地,而微微显出淤色。
“他……他是我的夫君,夫君若死了,练儿也绝不独活!”
蛛君看着眼前决然少女,一时无语,八只复眼再次落到沈铭身上,
苍灰之色,此时已覆盖那少年大半身体,他马上就要死了,正值弥留之际。
便摇摇头,柔声说道:“救他的代价太大,而且几率极小,不值得。况且,他若真爱你,又怎会只让你服下知心蛊,这般行为,只是将你当做奴仆而已。”
蛛君如是说着,再无犹豫,周身寒意轻启,将荆练练制住:
“来,我替你取出知心蛊,再晚些,你可就真要随这少年一起陪葬了。”
荆练练被那寒气笼罩,一时间竟无法动弹,眼看着蛛君再次抬手,欲要触摸自己额间,心中大急。
又想起沈铭给他看过的,荆奇留下的资料,刹那间,一个推测便在脑中升起,当下大声说道:
“先祖,您救救夫君吧!知心蛊之事,乃特殊情况下的权宜之计,并非是公子想要奴役我。”
“而且……而且夫君是沈家之人,是大新镇北公沈铁的后代!”
即将触碰到荆练练前额的柔夷,便骤然一滞。
蛛君愣在原地,清冷面庞呆了片刻,
旋即,无数情绪,便在衪双眸中涌现而出,
那即便过了不知多少岁月,仍旧难以忘却的回忆,一幕幕,在蛛君脑海中清晰浮现,
一滴泪水,也不自觉,划过衪脸庞。
“他……是铁哥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