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嘴硬,无论如何都不肯交代,顾飞雪也懒得跟她们多说一个字,直接一把抓住那个叫红药的头发,一剑插入她的大腿肉里,痛得她惨叫连连。另外那个怕得要死,马上把知道的一切全吐了个干净。
如邢千里所猜想那般,天香阁就是要控制住四方城,许月宸打头阵先去露个脸,获取城主一家的信任,林长安武功平平,胸无城府,林长乐又羸弱,想要控制住城主府简直轻而易举。
至于接下来的计划,这两个人一概不知。
既然问不出其他有用的线索,顾飞雪便一剑杀了她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计划我们已经知道了,现在赶紧回去吧。”
“我还以为你会拦一下呢,怎么说她们俩也有点姿色。”
“我可不是那种见色忘义之人,再说了,是她们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怕极了。”
顾飞雪双臂一抱,不气反笑:“哦?是吗?那我刚才怎么看见某人好像特别高兴的样子,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有吗?你肯定是看错了。”他捏捏自己的脸颊,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之后两人收拾完东西,驾马车迅速折返回去,走之前邢千里很贴心的留下两枚银锭,以作为对老板的补偿。
酉时一刻,他们就赶回了四方城,城主府内一派祥和之气,和先前没什么两样,二人稍稍放心,看来许月宸还没动手。只不过到处不见林长安的影子,林长乐也不在房中。
邢千里隐隐有些担心,他们两个都不见踪影,该不会已经被许月宸控制起来了吧?
这样想着,侍奉林长安的金盏姑娘正好路过,一看见他们俩兴冲冲的跑过来和他们打招呼。
“邢公子,顾姑娘,你们怎么回来了?”
“金盏,你家少主和小姐呢?”邢千里急问。
“少爷陪苏姑娘逛街去了,小姐跟夫人去会茶馆听戏了呀!”
邢千里松了一口气,顾飞雪又问:“那个许月宸呢?她在哪儿?”
“嗯……好像是在正厅跟老爷说话呢。”
他追问:“就他们两个吗?”
金盏摇摇头:“还有洛先生,老爷说他们有要事商量,不许下人在里头伺候。”听她说完,邢千里摆摆手,金盏朝他俩行了个礼,便自行离开。
这会儿子他们俩倒不着急去接发了,那个许月宸嘴巴厉害的很,贸贸然跑去告状,林浪断然不会信,说不定她还会倒打一耙,把脏水泼到他俩身上。
反正负责接应她的人已经解决掉,只剩这一个,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只要看住,别让她找机会作妖,四方城就不会落入冷素心手里。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没过多久,这许月宸自己主动离开了城主府,难道是谈崩了?
邢千里不便过问,于是找了林长安打听缘由,结果被林浪以不上进,操心等等之类的理由骂了个狗血喷头,憋了一肚子怨气回来痛骂邢千里,一时间笑料百出。
为安抚这位少城主,邢千里只好破费请他到外头最贵的酒楼吃饭喝酒,酒过三巡,这位少城主已经泪流满面,抱着邢千里的胳膊痛哭流涕了。
邢千里一脸生无可恋,反观顾飞雪在边上悠哉悠哉地吃菜,与世无争。
没想到这小子心里压了那么多苦水,今日借着酒劲算是一股脑儿全发泄出来了。
林城主对他寄予厚望,从小给他找老师,让他读书练武两不误,除此之外还要学着如何经商,该怎么和那些生意场上的老油条掰扯。一晃十多年过去,结果读书读得勉勉强强,武功也马马虎虎,做生意就别提了,他总是静不下心来看账本,以至于林浪过问的时候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
林浪和沈淑然只有这一个儿子,将来他是要当城主的,没有一点头脑算计,如何守得住这偌大的四方城。所以林浪就想着给他物色一个媳妇儿,只是看了许多人家仍是没有中意的。
对此,顾飞雪只觉得林浪的做法有些急切了,为了守住家业,就着急给林长安找媳妇儿,难怪天香阁的那些人闻着味来了。这么说的话,许月宸跟他们谈崩,难道是因为林长安?
林长安这时无奈地叹叹气,说近日林浪身体不好,记性也大不如前了,许是担心哪一天突然撒手人寰了,留下孤儿寡母无人照看,所以才想着赶紧把兄妹俩的婚事给尽早定下来。
闻言,顾飞雪更加确定心中猜测。
气氛一时间低沉些许,邢千里却突然提起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他说曾经看到过林长乐独自一人在书房看书习字,他还特意看过那帖字,铁画银钩,十分不错。
林长安是最熟悉自家妹妹的了,自然也知道自家妹妹写得一手好字。说起来,林浪也想过培养她,但长乐性格太过内敛,与外人都说不了几个字,何况是面对一群陌生人高谈阔论呢。
顾飞雪摇摇头,悠悠然冒出来一句:“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