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想知道,你的镯子为何会在我永和宫?”玛琭丝毫不虚。
见玛琭如此嘴硬,桑榆可怜兮兮的看向皇上:“皇上~您瞧姐姐啊!”
皇上笑的温和:“朕也想知道,为何你的镯子会在永和宫的墙角下面的土地里被发现?”
“土里?”桑榆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
皇上语气仍旧听不出喜怒:“一同被发现的还有一张字条与一只狗。”
皇上眯着眼睛看向桑榆瞪大的瞳孔:“你可否与朕说说,为何你的镯子浸满了鲜血,包裹住德嫔的生辰八字,一同塞在了苍水虬幼崽的肚子里?”
桑榆脸色煞白,一脸的不可置信,光是想想皇上描述的那个场景就让人心头一阵恶心。
桑榆忍不住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皇上冷眼瞧着狼狈的桑榆,丝毫没有方才的温柔。
玛琭眼珠子一转,此刻该轮到她表演了啊。
玛琭上前一个巴掌呼在了桑榆的脸上,痛心疾首的斥道:“本以为你是个好的,谁曾想你竟行此巫蛊之术加害本宫!还累的地龙翻身,牵连无辜京都百姓,你还真是该死!”
桑榆几次三番的陷害自己,这一巴掌,玛琭想打好久了。
“你胡说!”桑榆气急:“什么我行巫蛊之术?你有何证据说是本宫所为?况且,本宫为何要对你行此巫蛊之术?宫里那么多人,为何偏偏是你?”
玛琭上前又是一巴掌:“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你的脏东西会在本宫宫里?为何会裹着本宫的生辰八字?”
桑榆顾不得脸颊的疼痛,想要上前撕扯玛琭,被皇上一把拽住了胳膊,甩回了圈椅上。
在皇上的印象里,玛琭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何时这样彪悍过?
皇上都被玛琭的两巴掌惊的呆住了。
“本宫日前就与皇上说过,本宫的镯子丢了!”桑榆眼泪汪汪的看向皇上:“皇上,您可要给臣妾做主啊,德嫔她竟然敢无故殴打妃嫔,实在是大逆不道!”
玛琭轻嗤,坐回了小榻上,慢悠悠的擦着手指,一根一根,擦的仔仔细细。
能不能定罪的,理亏不理亏的暂且不提,打了再说。
如今屋里只有他们三个人,皇上还能为了宜嫔杀了她不成?
玛琭不相信。
再怎么说,她如今的肚子里面还怀着皇上的孩子呢!
“太子殿下,皇上与二位娘娘在里头呢,恐怕没空见您。”门外传来了梁九功的声音。
“儿臣有要事求见皇阿玛。”胤礽扬声喊道。
“让他进来吧。”皇上对着门外说道。
毕竟这里还躺着一只苍水虬的幼崽,养狗处还躺着胤礽的一个丫鬟,于情于理都应该宣胤礽来问清楚。
胤礽进门,对着皇上拱手:“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给乌雅娘娘请安。”眼角余梢瞧都没瞧桑榆一眼。
玛琭起身对着胤礽福了福身:“太子殿下。”
桑榆也支撑起身子,对着胤礽唤了一声:“太子殿下。”
胤礽仍旧是没有看桑榆半分,亲自去扶起了玛琭的胳膊:“乌雅娘娘怎还如此多礼。”
“你寻朕有事?”皇上打断了胤礽与玛琭说话。
这个臭小子,每次瞧见德嫔就好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嘚啵嘚啵个不停。
胤礽这才睨了桑榆一眼,对着皇上说道:“儿臣养的狗被人弄死了,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看来宜嫔娘娘并没有把孤放在眼里啊。”
桑榆急着辩驳:“太子殿下的狗死了与本宫有何干系?本宫压根儿就不知道太子殿下养了狗。”
“有人瞧见了宜嫔娘娘宫里的掌事大宫女绿乔勒死了替孤养狗的绿荷,毒死了孤的苍水虬。”胤礽冷眼瞧着桑榆,继续说道:“宜嫔娘娘如今与孤说不知道孤养了狗?”
“那也是绿乔做的,又不是本宫做的,你去寻绿乔啊!”桑榆这句话无疑是替绿乔认了罪,她是真的觉得奴才自己做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做的。
胤礽突然笑了:“好啊。”
桑榆心里一突。
就见胤礽拍了拍手,何柱就将一同在门口守着的绿乔推了进来。
绿乔不察,一个踉跄,扑在了地上,回头看何柱已经将门关上了。
绿乔只得手脚麻利地跪好,咽了咽口水:“奴婢叩见皇上,叩见太子殿下,叩见二位娘娘,奴婢失仪,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没说话,他也想看一看太子如今的手段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倒是桑榆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上前一脚踹在了绿乔的肩膀上:“你个蠢奴才,守个门都守不好,本宫真应该让人将你拖去慎刑司!还不快滚出去。”
绿乔不敢反驳,忍着疼爬起来嗑了一个头:“奴婢告退。”
绿乔刚想出去,就听见胤礽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