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托元夕的福,就那位。”韩国公指着一人。
“吏部侍郎周群,元夕治好他夫人多年的病症,前几日听说,刚怀孕。”
“还有这位你如今能入的了这些人的眼,都是因为元夕。”
姜丰远听完与有荣焉。
整个御风就他最厉害,生了元夕这样的乖乖女儿。
“不过你也别太高兴。”
姜丰远:什么意思?
韩国公又指着几人。
姜丰远看过去,发现对方脸色阴沉,目光如刀。
看得人头皮发麻。
“我,应当是没得罪他们才是。”细数过去,他应当不认识那几位大人才是。
韩国公凑上前,“你是没得罪,可因元夕一句话,兵部侍郎洪伯凯夫人知道他养外室,如今还闹着要与他和离。”
“那,那位呢?”工部尚书荣大展,应当与他无甚相关才是。
韩国公咂舌:“这位更厉害,元夕直接说,他不是容家血脉,那位夫人回去一查,结果你猜怎么着?”
姜丰远有点害怕,不敢往下听。
“是荣家的祖母那辈儿,给容家先祖带了绿帽子。如今,荣大展宗族耆老知道这件事,闹着要将他们这支,除名呢。”
这算怎么回事儿,好好看病,怎么瞧出这些东西了。
连带着他,最近也被这帮老匹夫盯上了。
好在他如今是国公爷,身份压着,倒是没人敢到他面前造次。
姜丰远恍然大悟,难怪这老毕登这几天老是盯着他。
就跟死了爹似的。
他四下环顾,貌似,恨他的比较多。
姜丰远心下感慨。
元夕啊元夕,你可真是爹爹的好女儿啊。
不过他也不怕,他行的端坐的直,不怕被对方挑毛病。
况且今儿,还有大事。
姜丰远捏着袖中的折子,目光渐冷。
安国公的目光穿过群臣,落在姜丰远身上。
细想一番,他还是走过去。
“陈家的案子,过去已久,你最好不要插手,念在你是我儿子,给你的提醒。”安国公警告。
姜启盛进了监牢,二房能成才者甚少。
大房有姜丰远和姜元晟在,定会兴旺。
要是姜丰远肯服软,破例让他们一家再进祠堂,也未尝不可。
姜丰远目光直视前方,神色淡定。
“国公爷说笑,您唯一的儿子,现在还在大牢。我虽姓姜,却是姜府的姜,不是安国公府的姜。”
“不瞒您,我本打算改姓陈,可心娘心疼我,不让我改。”
“你,荒谬!”改姓陈,那是入赘,他的血脉,岂能便宜了陈家人。
姜丰远懒得与他说话。
“国公爷瞧好了,今儿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