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虎崽子咬的,不知道为什么伤口不见了。”
“不见了?也许是你也触发了帮助功能?”金酒若有所思。
“如果真是的话,那这能力还挺实用。”我想了想,补充说:“但总觉得那什么塔主不会这么帮助客人。”
“等一下,为什么蒲松公子要咬你?”
“他啊,肯定是梦见什么吃的了。”我回答金酒。
“哈哈哈,果然还是只崽子呢。”
“嗷?”蒲松鉴弘摇头晃尾:“有点晕哦。”
空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甜,我抬头才发现浓雾好像越来越重。
明明刚还看得清远方,现在却不行。
“雾还会延伸?”
“别说,我也有点晕。”金酒身形不稳,几乎整个人倒在我臂弯。
“我们还是快走吧。”我环住金酒肩膀,把他抱起:“你可以吗?崽子?”
“我可以的”蒲松鉴弘用力晃头,把自己晃清醒点。
“好,那我们走。”
我抱着金酒,和蒲松鉴弘奋力向前奔跑。
蝴蝶的声音在我们跑出浓雾时响起:“欢迎各位客人来到第七层。”
我刹住脚步,为眼前场景惊叹:“什么玩意儿?”
巨大太阳坐落在正中,周围由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纵横交错,却又无一例外,皆通向太阳。
“此层非常简单~”不懂飞到我身边:“只要找到光明路就好。”
我看着太阳普照每一条都闪闪发光的小路,陷入沉思。
“光明路具体的概念是什么?”金酒扶着我站稳,问它。
“不知道,主人没说。”不懂双手环胸:“但是很简单啊,哪条发光就往哪条走呗。”
我按住它脑袋,把它扭向太阳:“哪里有光走哪里???”
“嗯这个这个”不懂欲言又止。
它思考半天还是编不出理由,干脆破罐子破摔:“主人没教啊!”
金酒:“”他转头问我:“潇公子,他们是?”
我顺着他眼神看向懂、不懂:“是帮助功能的执行者。”
“大不了都走一次!”蒲松鉴弘说着就要踏入鹅石路。
我连忙出手,只来得及拽住他尾巴:“别急,让我先试试找错会怎么样。”
我将手伸入阳光路,血肉顷刻间化去,露出深深白骨。
疼痛感慢一步袭来。
“啊”我收回手:“会死哦。”
后背金印闪过光芒,手上血肉迅速再生。
“看来真的有帮助。”
此番,我既试探光路又印证伤愈:“这功能好用啊。”
不懂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什么时候有这个帮助功能:“主人特批的帮助?”
懂:“也许吧。”
衣裳突然被撕开,我错愕转身。
金酒手拿我衣裳,神情比之我更不可思议。
“怎么?”我扭头看后背,手抚上肌肤,可以看见背后有个小小阵法,抚摸上却一丝感觉也没有。
不等我问,金酒就握住我手腕。
“金家秘法特标,只有嫡传人能学,你怎么会有?”
我感到莫名其妙:“什么?”
“不对,这是别人施加在你身上的。”金酒皱眉:“家主在闭关,会的只有,只有你认识金漫山?”
“秘法?什么秘法?”
金酒:“一种能把自己受的伤转到别人身上的秘法,时效最长能维持3月,按你的情况,应该是有人把你的伤转到他自己身上了。”
“满福兄”我看着自己无异样的手,悔恨极了。
蒲松鉴弘尾巴轻拍开金酒紧握我的手。
“金人,你干什么?”
金酒这才缓过来,有些不知所措,衣服拿也不是还也不是。
“我认识金漫山。”我答他:“有什么办法把秘法解掉吗?”
“没有,除非施法者自愿,而且按理说在你受伤的那一刻伤就会立马转移,不该有血啊。”金酒困惑道。
“哈哈,这种时候还是得我来!”不懂跳到面前,解释说:“在主人打造的塔中,所有法术都会得到压制,而且空气里弥漫一种毒,能让人浑身乏力,意识逐渐不清,闻久了还会失去魂魄,最后被尊敬的主人做成人偶放在一层,身体不死,终身受难!”
我捂住额头,眼前有场景闪过,终于是记得哪里奇怪了:“原来是这样”
抬手,我按住想去捂不懂嘴的幽灵懂,夸赞道:“哦莫,你这么厉害,一定知道怎么释放人偶的灵魂吧?”
蒲松鉴弘注意到我动作,张囗把懂含进嘴里,断它喊叫的后路。
不懂双手插腰:“失去就没了,回不来,你要是想让他们轮回,只能把塔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