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没听岔。”我肯定般朝他点点头。
金酒:“公子别闹我,你看着与他不过一般大。”
“义父嘛~”我故作神秘:“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金酒压低声音:“既如此,我也告诉公子一个秘密。”声音不大,蒲松鉴弘正好能听见。
蒲松鉴弘悄悄往金酒靠近,耳朵不动声色的竖起。
金酒:“其实”
金酒看见潇玉铎有些恶劣的压眉,接上他的话:“其实这个秘密还跟虎崽子有关”
金酒:“对”
“然后”
蒲松鉴弘靠得越来越近。
金酒:“好了,我突然不想说了。”
“嗷?”蒲松·傻·入套·鉴弘急到跳脚。
“怎么可以?你们不能这样!”
···
京城。
京奉溪领着商队进京。
刚一回将军府,侍从就把最近的京城事报献上。
“辛苦。”京奉溪随手翻开,大致扫去。
嗯,跟自己得到的消息一样。
翻页。
“一夜十九郎?”京奉溪先是嗤笑:“这是哪个世家养出来的好玩意儿?”又厌恶皱眉:“什么时候纨绔公子的事也能记入事报给我了?”
她声音柔缓,语气似不在意,新来的侍从有点拿不准心思。
“回夫人话,是是大少爷的,才写进去。”
京奉溪有些气恼,音色却不变,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根本不信:“胡说什么呢。”
侍从悄悄抬头看她一眼,回答说:“属下不敢欺瞒夫人。”
说的也是,这些东西自己轻易就能查到,他确实没必要撒一个一戳就破的谎言。
“大少爷呢?”
“少爷他他”
京奉溪放轻声音:“别急,你慢慢说。”
“少爷几日前去燕蛮回来,就一直晕着,还未醒。”
“什么?!”
京奉溪着急忙慌的往自己儿子院里赶。
猛推开房门。
就见金漫山坐在床边,手中扇微动。
将潇玉铎发丝吹起又落下,如此反复。
今年夏天燥热的很,儿子屋里倒是清凉,不知是金漫山又用了什么方法。
他嘴角噙着笑,正看着儿子发愣。
金漫山还笑得出来,京奉溪倒不急了。
“咳。”
见人没反应,京奉溪走到他身边,拍拍他左肩。
“!”
“京夫人?”
金漫山迅速站起身,弯腰行礼,嘴上还不停:“潇兄没什么事,我布了回魂阵,他最晚今夜就能醒。”
怕京奉溪不放心,他又补充:“此阵法虽耗时久些,但胜在温和,强行回魂潇兄也不会受伤。”
京奉溪按着他坐好:“有你在他身边,我一向放心。”顿了顿,她问:“别紧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好的夫人。”
听完金漫山的描述,京奉溪嘴唇下抿,明显不太愉快。
但不知是不是故乡影响,她就是板着脸也显得柔润。
就像一只矜贵的血统猫,养在小笼里有大脾气,但没人会把她当回事。
她总被人下意识认为是附庸。
因长得乖顺,语气软绵,京奉溪在商行中行走受到的轻视鄙夷不在少数。
可她从没想过改变自己。
改变的永远只有她的对手。
这次也一样。
她不打算改变孩子对外界的好奇心,和一些不在她掌控内的调皮行为。
她从头到尾想的,只有灭国。
京奉溪不觉得自己偏激。
燕蛮如何孽畜,众人有目共睹,兄长拂春早想去杀。
这次燕蛮敢把脏爪伸向她孩儿。
恰好是一个开战理由。
兄长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铲除那些个吃人的贵族,真真是太美妙了。
只是
“这半年,你忽悠我儿出京八次,钟左香一要离京,你就劝我儿多出去走动,次次与她同去,每每都要护着你宝贝义女,没一次回来是不受伤的,仗着是我儿老师,把我儿当免费侍从。”京奉溪端起茶杯,不慌不忙喝着。
墨老先生低下头,不知是愧疚还是难堪,谢礼在手,却怎么也没见他提起。
会客堂有一瞬安静。
就在墨老先生以为京奉溪要发难时,就听她轻叹口气。
“我儿聪慧,他既没说什么,听你的出去了,我也不好多说,这便罢了。”
不给墨老先生消化的时间,京奉溪接着道:“只是你那宝贝义女,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