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金色的灵力环住我腰,将我带入小亭。
离近看亭中人,他狭长的黄金色的竖瞳透着精亮的光,很具有蛇族特性。
人类多数为黑发黑瞳,外族人也有金发蓝瞳等,族群万千,丰富多样,各族结合更是令人头疼。
但妖魔与人不同,他们就算修为再高,眼睛也会表露其根本特性。
其中蛇,狐,狼最是好认。
所以人类修士一般先看眼睛辨认。
黄金色的瞳孔
黄金蛇门下众多,我一时有些拿不准。
“客人”他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跟我求爱吗?”
我:“?”
金酒:“??”
蒲松鉴弘:“???”
一阵尴尬从脚底蔓延,我想我大抵还是太年轻,跟不上成年蛇的思维。
蒲松鉴弘:“求爱?要尾巴互勾且互送乳牙才算求爱,广续都没有做,你不能那么理解。”
蒲松鉴弘:“不可以。”
蒲松鉴弘:“不行。”
蒲松鉴弘:“绝不。”
男人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客人怎么这么急色,这位姓潇的客人还没有说话呢。”
我果断开口,
“我想你误会了。”
他油盐不进:“我不信。”抬手化去头上的伪装,几缕金发混在墨发中,披散着,衬得他如跌入尘间神。
雌雄莫辨,不可方物。
“我是九塔的创造者,是天地间仅存的黄金蟒,我不信你不喜欢我。”他十分笃定,微起的下巴显出几分自傲。
“你确实是我见过的”我捧场道:“最纯正的”
他静静注视我。
我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神经。”
塔主食指抵住我嘴唇,堵了我接下来的话:“现在说晚了,我是不可能接受你求爱的。”
空气中的甜味更浓烈一些,不像甜糕品点,更像某种药物灼烧后散发的。
那是一种很特殊的药物,我依稀记得我见过。
可又实在没有记忆。
哪里怪怪的
“客人?你还好吗?”感到有人戳了戳我脸颊,我回过神,就听塔主说:“两万年未曾出去,现在的客人承受能力都这么弱了?不过是求爱被拒而已,至于伤心欲绝、咬舌自尽?”
“谁?”我不可置信,转头向亭外两人求证:“我?”
脸被人掰回去,他有些不悦:“不然客人在发什么愣?不就是难得遇到我这般美蛇,迫不及待写诗求爱后被拒,伤心到偷偷咬舌吗?”
“?啊?”
他手沿着我脸的轮廓抚摸着,像长辈在对疼惜的小辈般,连眼神都柔和不少。
真是欠揍。
“你长得真俊美啊~”他发出句缓缓的感慨:“可惜我黄金蟒一脉,向来不会喜欢喜欢我的,你放弃吧。”
我抓住他手,咬牙切齿道:“放八百个心,小爷我就是看上你对头都不会爱上你。”
曾听京从野说起过,黄金蟒是天道宠爱的族群之一,身上有天赐纹路助其修行,号称天纹蛇,如今黄金蟒一脉几近灭绝,大部分原因是其种族奇怪的偏好,总爱追求永不可能与自己结合的种族,认定了就不放弃,困求一生没能如愿,自然也没留下后代。
小部分原因是被其对头葬天蟒捕杀。
葬天蟒与黄金蟒恰恰相反,首当是体型要大黄金蟒数倍,而后修行阻碍要比黄金蟒困难万倍。
最重要的,还是葬天蟒与黄金蟒长相等倍,不过是相反。
也就是说,
塔主有多漂亮,葬天蟒就有多丑。
可塔主丝毫没有恼怒之意。
他看起来更像是,
兴奋?
塔主不确定般:“真的?”
“骗你我娶蒲松鉴弘。”我玩笑道。
心里念着天道强压葬天,大兴其天敌。
这么强力针对下,合理是没有种族能存活。
塔主总不能变出个天敌给我吧?
事实证明,他能。
他雀跃的绕到我身后,声音紧贴我耳廓:“我不管你是真是假,反正我当真了。”
“所以?”
他倒是乖巧,顺着我的话就说下去了:“所以我现在就把你送到他那儿去,你要是能收服他,我就放你们走,并且答应你一个条件,怎么样?”
被人咬耳朵式的交谈很不舒服,我偏开头,与他拉开距离:“虽然现在很少听说黄金蟒亦或葬天蟒,但不论是你们谁,都不是我一个不修者玩儿的,你要不换个条件?”
他不可置信的愣了愣:“你怎么能?难道你不想得到我?”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打开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