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不说话?”潇玉铎抬手,下意识拂过左鬓流苏,他左看右看,越看越满意,连灵力穿入身内剥离魔气都没注意到。
他直盯镜子赏了半柱香,疼痛才后知后觉的蔓延开。
潇玉铎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死死咬住下唇,额头冷汗涔涔。
“不好看了”
他喃喃自语,转身突攻人群。
好在有先见一例,诸位长老弟子反应迅速躲开,有人尝试朝潇玉铎再投一面镜子。
有用的。
他再一次被自己迷住了。
诸位长老弟子又凑过来偷偷剥离魔气。
就这样循环往复。
在潇玉铎又又又又被自己迷住之后,魔气终于清理干净。
他眼睛只清明一瞬,身体就脱力倒下,金漫山适时出现在其身后,把人揽进怀里,刚才躲在弟子中服用的恢复丹药起了效果,他缓慢把自己的灵力渡过去,确保人醒之后,身体没有一丝不适。
第一仙宗跟随的记录弟子看危机解除,也凑到前方,在笔上簌簌记下:
今午不尽,抑魔求助,
弟子前往,已是降服。
不尽叛变,偷袭道友,
道友白发,其貌甚美。
胜天白发,喜偷袭,喜新奇,力强无人挡,唯貌可控半香。
其友亦美,救人水火,
补魔阵,引魔气,挡攻势,
却性冷,不愿与人交谈,
弟子多次攀谈无用。
北华师兄嚣张,不敬同道,
曾多次出言辱骂同道修士。
此,愿师门,严惩傲慢,安排不尽宗困魔阵新传承宗门。
他写完,十分满意的再饱几次胜天白发道友的眼福,心满意足跟随宗门离去。
···
意识在睡梦中沉浮,我感觉有什么将我围在中央,令我呼吸困难。
沉重的东西约束我,迫使我躺倒在床上,越是如此,我越想起身。
“哪来的颠仔偷袭小爷我!”
猛的弹射起身,我还沉浸在身体向后倒的无助,恼怒喊出口,等反应过来,抬头对上一屋的视线。
金漫山携东春净及众胜天宗弟子把小屋围的水泄不通,显然是令我呼吸困难的因素。
而身上厚重的被子,分明是约束我的另一因素。
“醒了?还好吗?记得什么吗?”东春净抢先开口询问。
师尊把我问得很是困惑,于是我也问:“我应该记得什么?”
东春净又问:“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金漫山挡到师尊跟前:“潇兄,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摇头,隐约记起了什么,犹豫着问道:“满福,正正妻?”
我羞愧难当,没羞够呢,反应过来大庭广众之下要被我强吻的金漫山才更加应该羞愤欲死。
于是小心翼翼抬头去瞧他。
金漫山对上我,脸侧过几寸。
要娶师尊做侍妾的记忆迟缓的开始攻击我,我简直不敢直视在座诸位。
救命啊啊啊啊啊
热从手心漫延到全身,我想我大抵是红透了。
金漫山挪到床榻前,拦去窥探视线,帘帐落下,金漫山道:“潇兄好好休息。”
他招呼人出去,留我一个人在里头消化,魔化后身体做的事情都想起来了,让我觉着脸上臊的慌。
可是,好像又不止。
我明明记得我倒下后做了些什么,但我又能感觉到我没有倒下,具体亦想不出做了什么,它一致让我的心情有些低落。
温谭忌突然出现在床前,看见他,我脑袋里有根弦忽的就续上了,是了,是该这么高大的。
然而,到底谁要这么高大呢?
我总觉得记忆里高大的人应该抱着我,于是我起身,把温谭忌拦腰抱住。
温谭忌困惑:“道主?”
不对,不是这样抱的。
我又朝温潭忌展开双手:“抱我。”
温谭忌虽感到奇怪,却还是将潇玉铎抱进怀中。
我手紧抓着温谭忌的衣领,忽略他僵硬的身体和微微攻击性,将脑袋靠在他胸囗,这个姿势并不适合我,实行起来有些许难受,但我好像常被人这样抱着,一种莫名的安心感涌上心头。
“我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潇玉铎喃喃自语道。
温谭忌觉得潇玉铎简直犯规,明明上次见他还嚣张极了,这次却窝在自己怀里瓦声瓦气。
温谭忌摸不透潇玉铎的想法,不知道他是因为魔气侵袭而害怕,还是不想灭北关宗。
说到底还是个孩子,跟自己相差了上万年岁月的孩子,温谭忌不再去想,换了个小孩更舒服的姿势,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