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后院打扫了。
回到屋子里来时笑道:
“对了,司务长说你教的法子很好用。你怎么知道那样可以藏好食物的?”
梁新月坐在窗前开始织毛衣了:
“我哪里懂那些,是我们家乡的知青说的。他们有人家里寄了腊肉来,没放两天,就有点味了。然后有个知青就去找着队长要了点硝石,他们就这样做的,我们大家都去看了热闹。没想到那东西真的成大热天的也结成冰。”
“哈哈哈,你不知道,老许正在我办公室,司务长来说起这事时,老许自己打了自己两耳光。”
“啊,为啥?”
“老许说:‘哎呀,我这书是白读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以前是在学校的实验室里听说过这事,但我一直就没放在心上,你们现在提起来,我就知道了。’”
周国良拉了一根凳子过来坐到了梁新月身边道:
“老许可是大城市来的,人家是原来老区的知识分子。听说还做过先生呢。”
周国良拉拉梁新月织好的部分:
“咦,这么快?你这看来上半截的衣服都快织好了吧?”
梁新月整理一下,然后对着周国良的身子比划了一下:
“看,才织到这里,你这么高,还差这么长一截呢。估计就这身子这一部分,最少还得两天。”
梁新月比划着。周国良开心得很:
“我记得你还买了红毛线啊,你给自己先织吧,回头天气冷下来了,你怕是受不住的。”
梁新月放下手上的毛衣:
“对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周国良:
“还用商量?我们家的事,你说了算。”
梁新月笑笑道:
“我怕冷,我就想在那厨房旁边的那间屋子里盘一个炕。”
“炕?那不是东北方的人才用那个?”
“嗯,我就想弄一个试试。你问问你的兵中,有没有东北的。要是会弄,我们就弄一个,我是真的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