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军医听说是邹文清不舒服,这也就收起了玩笑之心,认真的给邹文清把了一下脉。
左手把了,似乎有些没把握,于是又换了右手来把。
两个手都把了脉了后,廖军医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可把谷三丁给看急了。
谷三丁母亲一族是中医,也知道把脉的一些事,但他自己是不会把脉的。
“怎么个情况,你倒是说说啊,这么不说,急死人了。”
廖军医洒然一笑道;
“不是我不说,我技术不到家,感觉有点儿像滑脉,但又很微弱,感觉不像吧,但其他也没问题啊。”
“滑脉?”
邹文清不知道滑脉是什么,谷三丁倒是知道。
谷三丁有些惊讶的来回看看,然后颤着声音说道:
“你再把把。来,再来把一下。”
他抓起邹文清的手放在桌子上,用一本书垫着,又让廖军医再把。
廖军医苦笑一下,还真的又认真的把了起来。
一边把,一边看看邹文清,还把邹文清给看得有些懵了。
开始梁新月给猜的,说是可能是有了孩子了,当时她心里还开心着呢。
现在看廖军医说什么滑脉,自己是没听懂,但谷三丁又叫他重新把脉,那这脉是好脉还是不好啊?
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廖军医还这样看自己。这让邹文清心里七上八下的。
廖军医清清喉咙:
“咳…咳……!这个…谷营长,邹嫂子,我问一下哈。”
廖军医还觉得有些不好问,但还是问了:
“邹嫂子最近的月经正常不啊?”
邹文清虽说有些尴尬,但还是知道,这是在看病,还是回道:
“我平时就不是很正常,总是差些日子的。要来的话,这两天就该来了。”
廖军医哦哦两声又问道:
“那最近是有什么不对的感觉吗?今天晚上是觉得什么地方不舒服了?”
邹文清摇头道:
“本来没觉得什么不舒服,我是吃着泥鳅觉得太腥了,想吐,然后我就回来了,新月姐就给我另外准备了菜。我可能是今天中午午睡时忘记盖被子了。是不是有点着了凉?”
廖军医收回了手,认真的说道:
“是这样的,我刚才说滑脉,是觉得你的脉里似乎有滑脉,但又不确定,这样,你过几天看看,要是月经没来,你就到县医院找妇科医生看看。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妇科的人。”
邹文清看看谷三丁:
“什么是滑脉啊?”
廖军医接口道:
“滑脉是我们把脉的一种说法,也叫喜脉,也就是说,你有可能是怀上了,但现在可能还小,也有可能是月经没来的一些身体上的变化。所以,现在还不确定。”
“主要是我不太专业于这个,你们都知道的,他们都叫我骨科医生。”
谷三丁愣愣的站着,他都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看来,真的有可能是有孩子了。不行,他一刻也不想耽误,他想马上知道。
“文清,那我们现在去县里,去县医院查看一下,是不是真的…真的有了?”
说的时候,他看看邹文清的肚子。
邹文清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看这样子就是急得很,这都天黑了,还往县里跑,到了都半夜了。
“也去也是明天去啊,哪有急得这半夜去的,再说,还不一定呢,我每个月本来都要迟几天,过几天再去也行,我现在精神好好的。没事。”
廖军医好笑的看着谷三丁,谷营长在训练场上时,那就是个暴躁的杀神,他带的那一营的战士,都怕谷营长带着训练。
因为只要谷营长带着,他们的训练状态就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现在被邹文清一个白眼,马上符合道:
“好好好,那就明天,不行,我得先跟许政委说,我要用车,还有,明天我得请假。还有……!”
“停下!”
邹文清又瞪了他一眼,看向廖军医道:
“谢谢廖军医,只是现在还不确定,就暂时不要说,不然要是不是,那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廖军医知道邹文清的意思,点点头说道:
“以前老人的说法,就算是,那前三个月也不能随便说的,先等一下是对的,等十天后再去县里查,这样才准确,你这刚好对着日子的,可能现在去也查不准。”
邹文清点点头,谷三丁却是皱眉说道:
“要是我妈就行。”
邹文清拍了他一下。谷三丁这才正常一些,然后送走了廖军医,回来就围着邹文清转:
“媳妇儿,你有没有不舒服?”
邹文清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