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没找到人。
怕人家叫他赔人。
现在是看到各级对这件事的重视,更让他觉得,怕是摊上了大事了。
回去的路上他忐忑的问道:
“梁同志,咱村还能做事吗?”
“这与我们种地有什么关系?我们种地是我们的事,他们去查这件事是他们的事,放心吧,我们一样的可以好好种地的。”
回到了村里,他们前脚到,后脚公安局的人就来了五六个。还是那位杨副局长带的队。
他们第一时间就去了发案的现场,查看了情况,并让人把老宋头叫了过来,并问起了老刘头儿的伤。
刘大哥在梁新月的授意下,把父亲背了过来。
在公安局的讯问下,老宋头儿几乎把昨晚的事和他们走的路线都再重复了一次,刘大爷再把一些事做个补充。
这样下来,事情就查得很明白很清楚。而且梁新月也上前查看了被用刀划开的薄膜:
“杨副局长,这些膜破了,很是可惜,这是一个完整的车皮的东西,我们这个试验田要做下去,得有这些材料才行,少了些可不行的。你得把这个记录在案,我们要求的是他们赔偿。”
杨副局长和刚来的任局长都上前查看,果然,那一刀划下来,把一捆膜给划出一个三寸长现寸深的刀口印。
“这一卷是五百米,全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