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种花草的土。”
彭老先生哈哈一笑道:
“这你还真说对了,这还真不是我养的,不过,你的话,我会转告给养它的人。”
彭老先生低头喝了一口茶:
“这么说,你的种植经验,就来自于你善于总结?”
梁新月还能怎么说?难道说我是几十年后的人穿越而来的?
梁新月想了一下说道:
“彭叔都说知道我家祖上八代七代都是佃户的,自然也知道我从出生到现在,也就是一个纯纯的农民。”
“小时候,家虽贫,便有父母宠着,哥哥让着,日子再苦,也觉得甜的。”
“后来因为哥哥娶不到亲,我老一辈的就给我们换了亲。当时,我也真的以为周国良……对了,你们查过,自然也知道周国良是我男人,他的职务你们应该也是明白的。”
彭老头儿点了点头。
“那时以为他是真的死了的,换过去我就是个寡妇。以为大不了,我就一个人过一辈子,但没想到,那三年,完全过的是非人的日子。”
梁新月回忆起那三年的一些生活,不知道他们查没查到,但梁新月把自己还记得的一些事都说了一下,前身过过的苦日子,也向他们说说。
反正他们不是想要查么?
此时的梁新月估计是自己的一些言论和种植上的一些东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了。
比如上次和任局他们几个县领导说的那些话,怕是传到了他们这种搞调查的人的耳朵里了吧。
所以,梁新月慢慢的回忆起自己的过往。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这些种植本事,是真正的自己的本事。
“婆媳关系是最难的,何况我还是个没有男人给我撑腰的媳妇。吃不饱,穿不暖,干活时把我当驴马,没事我就是出气筒。”
“对了,我不知道你们查到过没有,我死过。”
梁新月说这话时,彭老先生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显然是知道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