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家里的事有人会照顾好的。”
谢教授在昨晚大概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都为梁新月叹息。
梁新月嗯了一声,自己想轻轻动一下,但身上各处传来的痛,都是钻心的那种痛,最重要的,是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左手了。
“我的左手呢?怎么样了?”
“做了手术,你别动,都绑着呢,只能慢慢的恢复。”
护理员轻轻的按了一下梁新月想要侧身的身体:
“右肩的骨头也断了的,都是刚给你接好的,你千万不能动。所以,先躺着吧。”
应该是骨头断了,她记忆中,被他们绑起了手后,被周国全倒退着拉着走的时候,自己的左胳膊就钻心的疼。肯定是给自己拉伤了。
谢教授拿了一根针出来,刺了一下梁新月的左手的手指,梁新月咝了一声。
“感觉得到痛吗?你能感觉到我刚才是刺的哪一根手指头吗?”
“嗯,针刺的痛,右手的食指。”
“咝!这次是小指。”
谢教授把五个手指头都刺了一下,梁新月都能感觉得到,而且经过一个晚上后,右手的皮肤的青黑色也略淡了一些了。
这么看来,右手应该没问题了,只要养养,再来就是右肩骨头,也是要养。
谢教授又看看左手的手指头,刺了刺,梁新月没感觉到痛。
谢教授又开了几种药,让护理人员去拿药来,再换了一次药。
梁新月清醒了一会儿,新的药水里有安神的药,再一次睡了过去。
到了上班的时候,武装部的领导和医院的领导分别的来看了一下,知道人清醒了一回,现在睡着了。说明头部没有伤到,大家才轻轻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