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海笑了笑:“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何必跑这一趟。”
张松海告诉我,其实他早就对父亲给他的吊坠有了一些研究,但是一直没有任何结果,所以他这次带我回来的主要目的,是想让我看看吊坠,用我阴阳先生的眼睛去看看那吊坠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只要搞清楚了这一点,自然就知道为什么魏清河想要吊坠了。
“以前我上高中的时候,成天带着吊坠,有一次我糊涂了,吊坠的绳子断了,掉到了我的衣服里,我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我就给我父亲说了,当时我也不知道这吊坠的重要性,结果我父亲知道后给我一顿毒打,如果不是云山拦着,我父亲真的会打死我。”
我微微张嘴,听见这一件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去评判,一个吊坠真的会比自己亲儿子的命还要重要吗?
张松海从保险柜中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装有一个和之前他脖子上戴的一模一样的吊坠,只不过这一块,没有那么雪白,上面有些灰尘。
他将吊坠取出来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后递给了我:“你看看你能不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我点点头,伸手接过吊坠,可就在吊坠刚接触到我皮肤的那一刻,我的皮肤就好像被火焰燃烧了一样,一阵刺痛,让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脑门上的汗水就这么往下滴。
我去,这什么东西,这么邪性。
“你怎么了?拿不住?”
我瞪大眼睛看着张松海,咽了一口唾沫,问道:“你这么拿着它,不觉得烫手吗?”
张松海疑惑的摇了摇头,拿着吊坠不停的在手中捏着:“怎么可能烫手,还有一丝凉意。”
这就奇怪了,我还真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事情,我搓了搓有些背烫红的手指,又用指尖碰了一下,结果这一下太过用力,手指和吊坠接触的地
方竟然开始冒烟了!
“怎么会这样!”
这一幕张松海自然也看在眼里,他半天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大口的喘着气,苦笑一声,不停的吹着自己的手指头:“你还是别让我看了,你想我毁了这一双手还差不多。”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东西古怪的很,我估计这也就是为什么魏清河想要得到这玩意的愿意,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
“你弟弟死了三年,为什么最近你爹还能梦见他要吊坠?而且这吊坠不是已经给他了吗?”我看了一眼吊坠后继续说道:“这是不是太巧了,正好魏清河也要吊坠。”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记得行尸吗?”
“当然记得,那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事情。”
我说道:“行尸不可能自己形成,这一点你也知道,我怀疑,你弟弟的尸体被魏清河他们这样的人偷走之后,用了什么法子,控制了你弟弟的魂魄。”
张松海眉头一紧:“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所有信息,全部都指向了魏清河,虽然他没有承认,但是十有八九和他脱不开干系。”我甩了甩手后说道:“这东西,你要给收拾好,要不了多久,魏清河就会发现是假的,到时候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嗯,想不到这东西还有这等功能。”
我叹了一口气,我就纳闷了,难道这吊坠有道行的人拿不住?只有普通人才能拿?
“对了,你父亲说明天去祭祀,祭祀什么?”
张松海回想了一下说道:“祭祀一个人,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每一年,他都会去,这不今年我回来了,就让我陪着一起了。”
“行吧,那我去准备一下,你车借我开一下,我得回趟店里那些东西,明天早上六点我再过来。”
“好。”
“对了,可以的话,你帮我和你父亲打听一下,你书房那张照片,和你父亲一起照相的女人是谁。”
“怎么了?这对你很重要吗?”
我点点头:“算是吧,拜托你了,最多明天需要的东西我给你打个折。”
出去了这么多天,我终于回到了聚福堂,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小狗屋舒坦,回家之后,我就躺在了床上,我拿出我爹和那女人的照片看了又看。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会不会我手中的照片和张松海家中的是同一天拍摄的,分别是我爹和他的父亲拍的呢?
就和张松海说的一样,我的名字比较独特,恐怕很难有和我同名同姓的人。
如果他父亲要找的李初九就是我,那为什么我胸口没有他说的那个疤痕?
可惜醉鬼刘已经死了,不然我可以找他问个明白。
想到了醉鬼刘,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了他的神主牌位面前,上了一炷香:“醉鬼,你走的早,很多事情已经不用你心烦了,可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