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只是看了一眼我手上的伤,立刻能联想到我用玉佩打退老姜的情形,从而得出结论。
而雪姨突然解除了恶婴法相对我的控制,一是她觉得此事已经没有必要再管我,毕竟我已经因为地遁纳身的时限脱力,二是,她想故技重施,让恶婴法相控制张丰年的尸体取到玉佩。
毕竟之前就因为这样,才引我开启了地遁纳身,要知道,地遁纳身对当时的张丰年可是完全没用!
眼看着张丰年的尸体距离那吊坠越来越近,我心中着急,却没有一点办法,此时我只希望张松海能快点离开,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可张松海面站在原地,他咬紧牙关,眼睛不时的朝着雪姨他们两人身后看去,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就在张丰年刚刚弯腰已经捡起吊坠的那一刻,一阵清脆的警笛声传入我的耳朵里。
反看张松海的表情,一脸如释重负。
“警察来了,你们都跑不掉!”
“雪姨……”老姜也没有想到张松海竟然会报警,低声看了雪姨。
雪姨阴沉着老脸:“别的不用管,带走吊坠,其他的日后再说!”
老姜点头,可就在张丰年捡起吊坠的那一刻,刚准备跟着雪姨他们离开,结果张松海直接朝前一扑,从后面将自己父亲的尸体牢牢抱住。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雪姨见状,手指指决变化,那张丰年的尸体和疯了一样,一拳又一拳的揍在张松海的后背上。
每一下都传来了一阵闷响,很快,张松海的口中已经开始吐出鲜血。
“快给我松手!”老姜已经急了,警笛的声音越来越近,如果他们放弃张丰年的尸体,那么根本就不可能带走吊坠。
“全部给我抱头蹲下!”
警察已到了
,一见我们这边的情况,立刻冲下来了好几名警察。
“撤!”
雪姨见状,当机立断,带头就朝着一边的小路跳去,老姜虽然很不甘心,可是现在他们也不能继续再做什么了,只能狠狠瞪了我们一眼便跟随着雪姨逃去。
雪姨一走,张丰年的尸体像是失去了控制,立刻倒在地上不说,那吊坠握在它的手中,我隐约还听见一阵刺耳的小孩吼叫声,之后一切才回归于平静。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那恶婴法相直接被吊坠的威力震的魂飞魄散了。
“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一名年轻的警察出现在我的眼前,他弯腰看着我问道,我费力的摇摇头,毕竟我这也没有受太大的伤,就是脱力了而已。
到是张松海,他躺自己父亲尸体的身边,抬头看着天空,大口喘着气。
至于要怎么和警察去解释这一晚上的事情,我是解释不来,所以这事情也就落到了张松海的头上。
他的理由,也让我大吃一惊,说是他父亲的尸体被人给偷了,然后那两个人十分胆大,直接扛着尸体就来要钱,这不还打了起来,那两个人练家子的,我们好几个都没有打过,最后报警了,那两个人才走。
虽然只要稍微动点脑子,都知道这是一个谎言,可碍于张松海的身份,加上后来还有秦远的话,这事情也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睡一觉起来之后,我的精神算是恢复了不少。
打开房间门的那一刻,正好看见了准备进来的秦远。
秦远见我,愣了一会,然后对着我点点头说道:“李……李先生,你醒了?”
我点点头:“你父亲现在如何?张先生呢?”
“托您的福,我父亲已经醒了,不过他说自己好累,
又睡过去了,让我别打扰他。”秦远搓了搓手,然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李先生,之前是我对你们有点误会,我父亲给我说了不少事情,是我错怪你们了。”
我摆了摆手,看来秦启正虽然丢了三魄,可对一些事情还是记得比较清楚的,现在好了,有秦启正的话,我和张松海自然不会被当成嫌疑犯,另外,他似乎也能告诉我一些关于我父母的事情了!
“松海还在睡觉,他太累了,还受了内伤,李先生,我想知道昨天为什么我突然就失去了意识,为什么等我醒来的时候车库一团糟,门怎么还被开了个窟窿,另外,张丰年的尸体怎么出现了!”
我知道,秦远肯定满肚子的疑问,我对着他微微一笑,和他坐到了沙发上后,我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就为了一个吊坠?搞了这么多事情?”秦远停顿了片刻:“就是松海手中一直握着的那一块?”
我点点头,秦远又问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目前我能叫上名字的,有四个,胡大海,雪姨,老姜,魏清河,至于他们身后有什么势力,还有什么人,一概不知,唯一肯定的就是天湖山庄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