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他,已经和我还有张丰年相识,并且在他的帮助下,我们的云海集团也算是步入了正规,我记得当天他找到我和张丰年,对我们说他要离开了,但是在离开之前需要我和张丰年帮着他做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我父亲当年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而此时唯一能给我这个答案的人却苦笑了一声:“杀戮。”
“杀戮?”我不解的看着秦启正问道:“什么意思。”
秦启正深深叹了一口气,慢慢告诉我,他说那个时候的云海集团,在当年还是我父亲领导的修罗堂的帮助下,发展十分迅速,在极端的时间内,便占据了各大市场,极具影响力。
不过云海集团和修罗堂本身并没有太大的联系,张丰年和秦启正两人也不是修罗堂的人。
秦启正告诉我,那天我父亲找到了他和张丰年,让他们帮着做一件事情,设计一个圈套,将所有修罗堂的人全部聚集到了一块,用云海集团的名义。
“我就不明白了,如果真的和你说的一样,我父亲还是修罗堂最高的领导人,他想要聚集所有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为什么还要让你和张丰年帮忙?而且聚集起来又要干什么?”我眉头紧锁,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秦启正微微对着我一笑:“这就是我刚刚所说的,那个时候修罗堂大部分人都已经有了背叛之心,就算是国华,他也不能将所有人都聚集到一块,但是云海集团可以,因为云海集团是当时他们最大的经济来源。至于为什么要聚集到一块,是为了肃清。”
就好像刚刚秦启正说的一样,从我父亲开始,也要从我父亲结束,我父亲创建修罗堂最初的原因,是想在暗中杀光所有的有罪之人
,成为黑暗中的执法者,可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偏离了我父亲的初衷。
加上种种原因,内部已经开始分化,变得无恶不作,我父亲觉得因为是他一手创建,那么毁灭也应该由他之手。
秦启正深深叹了一口气:“那是一个让人永生难忘的夜晚,我和张丰年亲眼目睹了一切。”
我摇着脑袋:“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父亲虽然练成了长生,可他后来还是莫名其妙的死了,还有,我不相信整个修罗堂就没有其他练得长生之人了。”
“所以你父亲还有两个帮手,这两个人是最早一批和你父亲在一起的,其中有一人在那一晚上死了,还有一人后来不知所终。”秦启正点上了一根香烟,一边抽着,一边说道:“你能想象,什么叫做血流成河吗?在酒店里,每一处墙壁都被鲜血染红,犹如人间地狱,从那一天起,修罗堂正式除名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我咽了一口唾沫,听着秦启正说这些,就好像是在说故事一般,我没有办法理解,这一切又和张云山有半毛钱的关系,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都已经成为了历史中的沧海一粟。
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天亮,秦启正说,只有我父亲和他另一个兄弟走了出来,两人全身是伤,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那后来呢?”
“后来你父亲将两样东西交给了张丰年。”秦启正说道。
“吊坠?两块吊坠?”
“没错,国华说,这吊坠先有张丰年保管,等到日后他的孩子来寻找真相的时候,就将这一切告诉他,还叫吊坠归还,他还说了自己孩子的特征,名字肯定叫李初九,但是在他的胸口处会有一块伤疤,那伤疤会正好和那吊坠合在一起时
的图案一样。”
我摇摇头:“可是我身上并没有。”
秦启正看了我一眼,并未回答我这个问题:“你父亲的事情我差不多已经说完了,张云山也了解了这些,不过他没有了解全部,只了解到了你父亲前半生的理想和志愿,创建修罗堂,用自己的方式来惩罚罪恶。”
秦启正说,在三年前,也就是张云山去阳沟村之前,来找过他一次,直接了当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说要重整修罗堂,完成我父亲的理想,秦启正听到这件事情,大骂张云山,说他疯了。
可是秦启正没有想到,当时的张云山,已经不知道通过什么法子找到了我父亲曾经的那本长生孤本,并且张云山无师自通,练就了一身本事。
练长生的过程畅通无阻,这更加让张云山觉得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但是他见秦启正反对,便直接下手夺走了秦启正的三魄,并告诉他,云海集团本来就是为了修罗堂而存在的,他会代替我父亲将云海集团重新划入修罗堂的势力当中。
“疯子,这张云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而这个时候秦启正苦笑一声说道:“他确实疯了,当时的他已经走火入魔,我根本劝不住,就算我想将这事情告诉张丰年,可是我的三魄已经没了。”
“那个女人呢?那个女人又是谁?”我想到了那张破旧的老照片。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