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腰,一脸泼妇骂街的样子。
几名警察注意到陆望舒这边吵吵闹闹,走过来维持秩序:“我说大哥大姐们,警察办案安静一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其中一名警察看到了陆望舒,顿时眼神恭敬地说道:“陆顾问,您怎么在这?”
他自然是认识陆望舒的,毕竟陆望舒现在在警察圈里名头非常地响亮
。
看到警察都对刚刚被自己不耐烦地说了几句的年轻人非常恭敬,中年妇女有些嚣张地气焰似乎被一盆水浇灭了。
陆望舒给几名警察签了签名,对着中年妇女冷冷地说道:“不是每个人都会好心的凑上来,吃力不讨好地帮你。”
说完,扔下脸色难看,身体略微紧张的中年妇女到一旁,走到她丢失的钱包处四处观察起来。
他蹲下身子,看到长条凳下有几根灰黑色的毛发,这种毛发跟人类的头发不一样,更像某种动物身上掉落的毛。
长条凳下附近有一些淡淡地水渍,人来人往踏着的脚印到处都是,但陆望舒还是观察到了一些端倪。
“大姐,你什么时候发现钱包掉了?”陆望舒问道。
中年妇女听到陆望舒这么一问,语气弱弱地连忙说道:“十几分钟前。”
火锅店开着空调,水渍不易蒸发,地面上的脚印里,他看到几处梅花一样的脚印,从凳子处一直浅浅淡淡地延伸到前方。
看到这里,陆望舒嘴角一勾,站起身来对着后面的人说道:“贼是谁我已经知道了,请大家去周围找找流浪狗,相信钱包就在附近某个地方。”
听了陆望舒的话,众人一愣,随即走锅店四处查找。
“望舒,我们就这么走了吗?”刚约到滴滴车,林湘怡对着陆望舒说道。
“嗯,不需要再这耽误时间了,一个不是人为的小案子而已。”此时网约车到了火锅店门口,陆望舒打开门钻了进去。
两人走了没多久,警察在对面的胡同口旁边的大垃圾箱后面,看到一只黄色的大狗躺在那乘凉,旁边是一个大的粉红色皮夹。
找到钱包以后,众人哭笑不得,原来偷钱包的凶手竟然是一只狗。
此
刻拿到钱包的中年妇女脸上满是尴尬和难为情,她不好意思地给中年男子和周围的食客一一道了歉,正当她要给陆望舒道歉时,却发现人已经不在。
中年妇女想到陆望舒还有林湘怡的一番话,脸更加通红,等到火锅店的事完结以后,去警局做了个记录,她便像一只下水道的老鼠灰溜溜地离开了。
后面的事,陆望舒自然不知道,坐在副驾驶上,他在想刘安,唐欢两人的失踪一事,还有疫苗的下落。
“我说小伙子,你去那个居民楼干啥子,那地方鬼的很!”滴滴车司机是个大叔,从知道陆望舒要去的地方开始,他就偷偷看了陆望舒好几眼。
“大叔,你知道那个地方?”陆望舒转过头问道。
“我在淮安市开车好几年了当然知道哟,那地方以前烧死过一栋的人,冤魂不散,我听说经常有人晚上听到这栋楼传来的救命声和哭声,那个恐怖哟!”大叔说道。
“呵呵,这都是人传人的谣言而已。”陆望舒看向前方,淡淡地说道。
“我说小伙子,你咋就不信呢,前年政府要推平这栋楼房去招标,结果各种事故发生,不是推土机莫名其妙坏了,就是挖掘机突然失灵了,那些试着进去的人,出来就突然失心疯,唉,造孽啊。”大叔无奈地说道。
“有人进去过?”陆望舒抓到了重点。
“有,去年有两个小伙子和一个小姑娘进去直播,结果一男一女失踪了,虽然后来跑出一个小伙子,但还是进了精神病院,不知道现在咋样了。”大叔细细地回想道。
听了大叔的话,不知道他所言是否属实,但似乎淮安市的人都普遍认为这栋楼很诡异甚至真的有鬼,这让陆望舒心里更加怀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