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舒爬起身了,脑袋有些隐隐作痛,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做了一个不算噩梦的梦。
明明昨晚那个小女孩已经朝自己走来,但是一睁眼,却什么也没有,就像自己看到了幻觉一样。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唢呐声,村子有死人正在出殡。
“陆,陆望舒,屋子门外有好多人,还有一口小棺材,你赶紧出来看看。”周恒律脸色苍白,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道。
陆望舒刚背上旅行包,听到周恒律的声音,赶紧走出屋子。
乔亮,林湘怡,刘华,石中雷四人正站在敞开的大门前,门外一群穿着丧服的村民站立着,男人们头上戴着白色的平顶瓜皮帽,女人们头上戴着白色的披肩风帽。一口规格较小的棕色鎏边棺材静静地立在人群中间。
“亮哥,他们为什么站在门口啊。”林湘怡害怕地问道。
“不知道,很奇怪……”
乔亮被这阵势也吓到了,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看荒村的死人出殡。
刘华好奇地在张望,石中雷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望舒走过来的时候发现外面这些村民看起来面无表情,实际上,每个人的嘴脸都有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时,出殡的村民中,为首的一个老人,手捧着一个彩色相框走了出来。
“你们是谁,怎么在这里面?”老人奇怪地问道。
陆望舒不懂老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礼貌地回答:“我们是无意中进山游玩的旅客,昨天下午陡然下了暴雨,我们匆匆忙忙跑进了村子,碰到一个好心的村民,他说这是他过世的弟弟家,可以让我们将就一晚,第二天就走。”
“胡说!”老人生气地翘起了胡须,大声说道:“哪个村民,叫什么,这明明是我过世孙女儿家。”
“什么
?!你过世的孙女家,昨天明明有个叫刘邦的村民领我们来这屋子啊!”一旁的刘华表情怪异地说道。
见几个外来人不相信自己,老人的嘴唇生气地抖动起来,“你问问后面的村民,他们听没听过刘邦!”
陆望舒等人抬起头往那群村民看去,只见这群村民抬起头,露出清一色的笑容,然后摇摇,回答:“没有见过。”
老人昂起头,气呼呼地说道:“听到没,还不相信老头子我,现在信了没?”
“信,信了。”刘华结结巴巴地说道。
陆望舒的心沉了下去,如果村子里没有这个叫刘邦的人,那昨天见到的中年男子又会是谁,难不成他们六个人大白天都撞鬼了不成。
周恒律声音颤抖地对陆望舒说道:“陆望舒,我看咱们,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这村子有问题。”
“你觉得咱们走得了吗?”石中雷冷笑一声,“你看看前面的情况吧。”
村民们仍旧带着笑容看着他们,就像一个个被牵了线的木偶,除了为首的老头正常点外,整个村子都被一股诡异的气息笼罩着。
陆望舒突然注意到老人手上的黑白相框,里面挂着一张穿着大红衣服的小女孩照片。
“快,快看,棺材上。”周恒律惊恐地指着正前方的棺材,棺材上有一个血手印。
陆望舒望着这个血手印,联想起前两天周恒律大惊小怪又胡言乱语的行为。
血手印,惊险的蛇林,死去的张包,红衣女孩,屋子里多出的人,不存在的村民刘邦,这一切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自从他们进入乌岭以来,除了让人怀疑的石中雷,神秘组织的怪物和黑衣人再也没有看到。还有黑衣人给自己的血清药剂,指名道姓进入乌岭才能用,药剂上说明,只能给除了自
己身边的人用。
当时在蛇林的时候,陆望舒有想过用一次血清救张包,但当时情况危机,五彩斑斓的毒蛇穷追不舍,张包又被石中雷和刘华两人扶着。
直到蛇群退去,他才发现中毒的张包已经留下蛇林生死不明。
石中雷没有特别大的动作,一直跟着他们,总是一个人呆在一旁少言寡语,一向唯石中雷是从的刘华却很少接近石中雷了。
现在的情况,走一步算一步吧,陆望舒暗想。
“你是这个村的村长?”陆望舒问道。
老人一只手拿着相框,一只手摸了摸胡须,缓缓说道:“算是吧,以前的村长死了,我是代任。”
“那打扰了,我们现在急着去别地游玩,可否行个方便。”陆望舒说道。
“呵呵……”老头看着陆望舒说道:“你们被它们发现了,走不了。”
“被它们发现了?”
不等陆望舒说完,刘华压着怒火,急冲冲地喊道:“什么发现不发现,我们是乌镇警察局的警察,知道私自扣留警察是违法的吗?现在赶紧让我们走。”
刘华急着找到凶手和所谓的神秘组织为同事张包报仇,在这里耽搁时间,只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