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野家,乱成了一锅粥。
就在几分钟前,杨家的舵爷亲自带着族里的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从他家带走了冬梅。
王野本不想让他们将冬梅带走,但舵爷问他,睡了冬梅的男人到底是他,还是他哥王森?
如果是他,不想双双被浸猪笼,就像个男人一样带着冬梅和孩子离开王家寨,永远不要再回来,王家寨没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如果搞了冬梅的不是他,就别管闲事,要瞎掺和,就先去找九爷。
说着,不容分说让人将哭天喊地的冬梅给带走了,但可可留在了王野家。
杨丹当时也在场,试图阻止,被气场强大的舵爷给压制了,说这是王家寨族里的大事,触犯了族规,必须按族规办,跟村务无关,什么领导也无权干涉,人微年轻的杨丹对此毫无办法。
谁都没想到突然会出现这样的变故,但王野知道,不管怎么样,不能见死不救,冬梅好歹是他哥王森的女人,也不能让可可失去亲娘!
娟子却坚决反对王野出手相救,说王野没理由救冬梅,她现在还是村长媳妇,又没真正离婚,她自己老公不会去救吗?
说王野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若王野非要插手此事,指不定还会把自己搭进去,说可可到底是王森的还是王野的孩子,寨子里的人都还抱着怀疑的态度。
说到这,娟子又把王野拽回房间。
关上门,深深地凝视着他,把王野看迷惑了。
“嫂子,咋了?”
“小野,可可到底是你的,还是你哥的儿子?你跟嫂子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王野明白,娟子澄清的那番话,本就是替他解围,哥哥生前压根没跟娟子提过跟冬梅这档子事。
所以,娟子本人对此也是有质疑的,就别说寨子里的其她人了。
想到这,王野苦笑道:“嫂子,连你也不信我?”
娟子瞥了他一眼道:“不是不信,小野,嫂子刚才驳斥冬梅的话完全是瞎编的,你应该知道这点。”
“嗯!嫂子,我知道你是为我解围而编造出来的谎言,但我确实跟冬梅没任何瓜葛,到目前为止,对女人,只摸过你的身子,还是给你吸那条毒蛇的毒液!”
娟子一听,当即俏脸通红,羞涩地白了他一眼道:“小野,这事以后别再提了好不好?羞死个人!”
她羞涩的样子让王野看得入神,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娟子趴在他的大腿上的一幕,那耀眼的白…。
娟子见王野凝视着她发呆,眼里充斥着原始的光芒,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拉开门要撤走。
但却被王野一把从背后给抱住了,抱的很紧很紧,像要将她的小蛮腰箍断似的。
王野激动地说道:“娟子,别走,让我抱一会儿!”
惊得娟子又羞又怒,但还不敢大声呵斥王野,毕竟,香秀和可可还在院子里呢!
“小野,你放开我,我是你嫂子!你是香秀的男人!”
“我不要做香秀的男人,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嫂子吗?娶香秀,你疯了吗?是不是想让我去死!”
这句话杀伤力巨大,王野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小蛮腰,万分不舍地将目光从她圆翘的臀部移开了。
娟子转过身,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道:“小野,你不想闹出人命就早点娶了香秀,等族里把冬梅这事处理了,就去跟舵爷,九爷商量你和香秀的婚事!”
这话让王野猛然想起,冬梅已经被押到秀江江畔去了。
不行,必须去救人!
不能真的眼睁睁地看着冬梅被浸猪笼,杨丹去找王贵去了,不知道王贵会不会去救他媳妇?
想到这,王野拉开了门,冲了出去。
他很清楚,只要舵爷抓到王家的把柄,是不会轻易撒手的!
起初,他以为冬梅跟他哥王森的事情毕竟是八年前干的,孩子都有了,族里肯定就不管了。
谁知道舵爷还是亲自带人来找麻烦来了。
王野从家里出来后,径直跑到了村委,杨丹不在,只有王贵自己坐在大班椅后,抽着烟,一副悠然自得的态度,好像外面盛传他媳妇要被浸猪笼,跟他没鸟关系。
对于王野的到来,他似乎早有准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王野兄弟,请坐!咱哥俩好好唠唠!”
“王贵,老子没闲心跟你瞎扯,冬梅嫂子要被浸猪笼,你不管了?”
“她是你的女人,关我屁事,可可是你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王野兄弟,要救冬梅,也应该你去救她,跑我这里来干嘛?你是不是搞错了?”
王野深深地审视着王贵,点了点头,指着他骂道:“好!王贵,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你会后悔的,人我肯定救定了,我不像某些村干部,知法犯法,你等着坐牢吧!”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