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像是骷髅头上裹着一层黑皮,但身体其他部位却完好无损。
众人见此,无不倒吸一口冷气,这鬼族古怪鬼火,竟恐怖如斯。
特别是曹刑,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下水来,血骨实力不弱,此次殒命,魔灵门自是实力大损。
第二场人族输。
第三场鬼族站出一人,竟是天行老相识,撒曼。
两场斗法下来,人族气势全无,竟一时无人应战。
“哼,没人出战,难道要我老头子亲自上场吗?”
盛独南一声冷哼。
天行眼睛看着鼻尖,像是没听到一般。
“怎么?你们没人敢出战了?不出战也行,直接放出十名俘虏这一场便饶了你们。”
看着撒曼嚣张气焰,郦彩衣一步踏出便要出战,却被一只手拉住衣袖。
回头一看,正是天行。
“我来战他。”
天行原本没想出战,生死战过于危险,一不小心说不定便丢了性命。
但看着郦彩衣一冲动竟要出手,他不得不站出来了。
以他对郦彩衣的了解,她手中只有一件碧玉流光梭灵器,对付一般筑基修士没什么问题,但对付撒曼却还远远不够。
撒曼能在库马与阿米尔之后出战,本身就说明了他的实力,手中神秘炮葫更是威力巨大,几乎能够一击必杀。
除了要护住郦彩衣,对于撒曼那神秘炮葫他可是一直都惦记着,这次倒也是个机会。
郦彩衣平日虽冷若冰霜,但纵使她心如坚冰,此刻也不禁心中一柔。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她这位弟子如今的神通已远非她这个师傅可比。
曾经的废脉少年已成为绝顶高手,曾经的幼苗已成长为参天大树,连她这个师傅也荫佑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