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的呼气,化解心头震惊,知道此女继承了老先生衣钵,有几分本事是应当的,但眼力这样恐怖,看人几眼就能断定寿数,这太过惊人了。
若说先前还因为她的年轻心头轻视几分,此刻可就完全不同了。
“高人,这是真正的高人。”
这话在我的心头爆炸,看向她的眼神变得敬畏许多。
有本事的人,不管男女或是岁数,都是值得尊敬的。
女人抬头静静的看向我,并没有继续说什么。
我控制好情绪,慢慢落座,恢复正常神态,凝声说:“这话怎么说?”
当然要问上一问,且听宁鱼茹解释一番,是如何看出来的?
“姜先生,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啊,只能点这么一两句,多余的就不能说了,但可以理解为,是从你的面相上看出来的。”
宁鱼茹目光炯炯的看向我,给出这么一句。
不太满意她的回答,但有求于人的时候,自然不能反驳什么。
再者,赵剩宏强调过多次,高人们个个脾气古怪、规矩繁琐,此刻算是见识到一二了,什么从面相上看出来的?糊弄鬼呢?
看相确实可以卜算出许多东西,我信这点。
但寿命时限精确到在一周之内,这是看个相就能达到的程度吗?反正,我是不信的。
人家不愿多说,我当然不能追问,转到正题上比较好。
“好神奇,宁师傅真乃高人。”
奉承一句,然后轻声说:“既然宁师傅断言了此事,想来,也能看出我所求何事吧?”
“这倒未必,姜先生,据我推算,你遇到邪事儿了是肯定的。但诡异的是,你的命里定数是变化着的,无法被完全看清,似乎,有某种古怪又强大的可怕力量,将你给笼罩住了。”
“而我的这点本事,也就勉强看出你所遇的邪事儿极度凶险罢了,却看
不穿这重古怪的力量,在这份力量前,我无非是只强壮些的蚂蚁罢了。”
“因着这变数,本来,你应只剩下不足一周的寿数了,却也跟着起了我所把握不了的改变。”
“总之,你身上发生了超出我能力范围之外的事儿,说实话,你的事,不太敢掺和了,不若,你另寻高明吧。”
宁鱼茹说完这番话,起身就要走。
这番话再度证明她是个真有本事的,她所言的看不穿的部分,我心中清楚,指的就是‘63号墓铃’,这本来也不需要她出手干涉什么,只需要她跟着一道去姜家庄园,驱邪捉鬼即可。
洗手间中的那一幕绝不是幻觉,姜家庄园内指不定有什么可怕邪物缠上了我,捉住那东西,祭给墓铃食用,寿命就延长了。
此刻,宁鱼茹却说干不了,那怎么行?
“宁师傅留步,莫急,你所言的看不穿的力量,可以不管它,只要解决我住处的邪祟就成,为此,可随便开价。”
我忙走过去拦在宁鱼茹身前。
“你竟然这么说?我明白了,看不清的力量,是你改命的机遇吧?算了,你不用回答,那力量不是我能对抗的,知道的越少越好。若是去除了这方面的影响,你居处的邪事,我倒是有把握管上一管了。”
“至于报酬?按我师傅生前定下的规矩,如姜先生这般的,需百万打底,若是过程中凶险增加,酬金亦随之翻倍,也许,最终得数百万。”
“干这行挣来的钱财,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要捐赠出去,救济真正困难的人,剩下的那点儿归个人所用,不然,会损及阴德的。”
宁鱼茹上下的打量了我几眼,给出了这么一番话。
“如我这般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蹙紧了眉头。
“简单的讲,就是你这样的有钱之人。换句话说,
若是穷困潦倒的人遇到邪事儿来寻求帮助,我们一分不收。”
宁鱼茹很是光棍儿的说明了规矩。
我眉头跳了两下,无语了。
还有这样的分别?合着有钱的就得多付账是不?这是什么规矩?
不过,人家就是这道道儿,且事先声明了,没有道理质疑什么。
至于她收钱后是不是真的捐出去九成五?那也不是我该多想的事儿了。
“好,一言为定,百万也好,数百万也罢,我掏!那你明天能随我回去吗?”
问了一句,毕竟,刘老爷子这边还要守灵多日呢。
但我哪有时间等?过了今晚,只剩六天命了好不?争分夺秒不足以形容的急迫劲儿啊。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今夜守灵,明天就随你去处理事情,完活后赶回来,应该不耽误事儿,但需事前收定金,五十万。”
宁鱼茹平静的回答。
“若事儿最终没有摆平,定金返还。先说明,有几种情况例外,如,阴阳先生于看事过程中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