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的话,就能按图索骥
的找到他了。”
这话一出口,我发现莫弃哆和田堂面面相觑起来。
“怎么了,哪里不对?”我狐疑的问。
“度哥,我们一路走来不停的做着标记,在墙壁上刻画箭头符号、留了字迹,你和弃烧去过的那个骨灰罐副阵眼,我们也遇到了,只不过,那时候并没有两只鬼从骨灰罐中冲出来索命。
但我们确实在那个地方刻下了很多字,就是希望能和分散的人汇合啊。可是,从你的叙述中可以得知,你们根本没有发现任何标志,也没有看到墙上刻下的字迹。
这说明,我们要么去的不是同一个地点,要不就是留下的标记,被环动千葬局无声无息的抹除了。”
莫弃哆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很是冷静的分析着。
我僵在了那里,仔细的回想起来。
确实,一路而来,谁的标记我都没有发现过,当时还在寻思,这帮子大学生没脑子呢,此刻看来,是我想偏了。
这都是精英,岂不知预留标记?
但这里的风水大局,或者,精确点说,就是这个越变越大,结构趋向无限复杂的法具库,内置的高端禁制,不允许我们留下标记,所以,暗中给抹除了。
换句话说,此刻原路折返,也找不到莫弃烧了。
因为,他不可能停在某个地点等待着,必然是步步深入的状态,这样的多且复杂,鬼知道他转到哪里去了?
没有预留标记引路,如何能找的到他?碰巧遇到莫弃哆她们,我
是撞大运了,不可能接二连三的有这等好事。
像是被抽去了空气,我们都感觉到窒息了。
沉重的压力像是一座山,压于每一个人的心头。
连续的死亡、被掳,对我们而言是连环打击,能支撑着不崩溃,已是很勉强的事儿了。
卫红扇和冷淑荷到底是抑制住了哭泣,只是,唇亡齿寒,她们都处于胆颤心惊的心理状态中。
“那就不去找莫弃烧了,小哆,你不用太担心了,他身上带着一沓子黄符,还有清矍井水。对了,我的皮包中有数百瓶井水,你们拿走三分之二,分一些背着,这东西能克制尸毒,必然也能克制妖魔鬼怪,遇到邪祟,拔掉塞子,用井水招呼它,会起效的。”
我这才想起自己背着的大皮包,扯到身前,示意莫弃哆来打开拉链。
莫弃哆上前,将拉链打开,掏出一大堆小木瓶,我事先说过那颗不知什么材料打造的骷髅头,莫弃哆好奇的将它取出来。
几个人凑过来一顿看,但包括莫弃哆在内,都辨认不出这是什么材料,莫弃哆也没有发现此物的法具波动,暂时,只能将其当成工艺品看待。
他们观看够了,又塞回到皮包之内。
分好了小木瓶,都塞到自家的书包中。
我对他们说:“这东西既然可以祛毒,对人体自然是无害的,要是口渴了,也可以当饮用水使用。”
这话让四人高兴了一分,冲淡了得知曾家兄弟死亡消息后所带来的悲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