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孩子还没有出世,这说明,是邪法的力量穿透了女人肚皮,直接作用在婴孩身上,才导致母婴两命死亡后果的。
越想越是心惊,隐隐的,好像是抓到了点儿什么,但迷雾重重的,根本就理不清头绪。
死婴身上的黑手印和姚硝脖颈上的黑手印,是否是同一个人所留下的?
如果是,难道两个分线任务有着某种关联?
如果不是,那么,黑手印代表什么?难道是分线任务标记?每一个分线任务,都有黑手印记号吗?
若这点成立,那就是阴司策划部中某个阴差高手的恶趣味在作怪。
若果是前者,那两个分线任务的关联处又是什么?
我脑中全是浆糊,想不明白了。
“真的是匪夷所思啊!”二千金嘀咕不停,满头雾水的模样。
晃晃脑袋,我强迫自己清醒一些,这黑手印一时片刻的搞不明白,那就老规矩,先折腾能搞懂的部分好了。
我琢磨着这些,掏出手机来,将周围的场景一顿拍摄,包括石像、供桌和六个假人。
李盘儿的头脸露在衣物之外,我拍了好多特写镜头,还有那个满口黑齿的死婴,也从头到脚的拍摄完全。
重点是死婴手中扣抓的内脏腐肉和身上显示出来的
黑手印。
确定该记录的都拍摄了下来,我示意二千金,该退出此地了。
我俩从缺口处一步迈出去,转头一看,就看不到六假人了,更看不到变大版的石像,和初始时找到这里来的场景一个样儿,不入符阵内部,在外怎样都看不穿其中玄虚。
“小度,你还下天坑去找鱼龙玉珏吗?”
二千金关心的看来。
我找个地方坐下,轻轻摇头,凝声说:“钱大姐和村长他们信誓旦旦的说鱼龙玉珏扔到天坑之内了,但此刻看来,他们所言不可深信,如果所料不差,钱大姐和村长,甚至一众乡亲,都中了幻术。所以,他们亲眼所见的场景,变的不准确了,至少,不值得深信了。”
二千金听我这么一说,抱着手办在我身旁坐下,鬼眼幽幽的,轻声说:“这件事愈发的扑朔迷离起来,李盘儿竟然死在山洞之内?而且,死法如此凄惨,怎么样都和钱沫涂他们描述的事件过程不一致。”
“难道,做为李盘儿母亲的钱沫涂欺骗了我们?如果真是这样,那说谎者的嫌疑非常大啊,小度,有没有可能,钱沫涂就是害死李盘儿的真凶呢?”
二千金凝声分析着,按照线索看来,很明显,李盘儿的死另有缘由
,这和钱沫涂不久前讲的故事不符。
我沉吟半响,眉头缓缓蹙紧,淡淡的说:“这个真就不确定了,没关系,咱们一会儿就返回去,我要亲自询问钱沫涂,她的女儿李盘儿到底是怎么死的?这方面,她一定撒谎了,但她不像是凶手,因为,她心疼李盘儿的感觉不像是作假,如果那都是表演出来的,那我只能说其演技已经达到双料影后级别了。”
“我希望,人性没有那样恶毒。”
琢磨了一下,我补充了最后一句。
是的,我不希望自己的某些猜测是真的,因为,那会直接展现人性的丑陋,而那种东西,直接看清的话,会让人极端难受的。
我喜欢爽快,不喜欢难受。
“那好,咱们离开这里吧,看看雨水小了没?”
二千金点头认可了我的想法,催促了一声。
我深吸口气,缓缓站起,最后看了眼符阵被破开个口子的石像区域,叹息一声后,带着二千金往洞口而去。
只用了不多的时间,就已经走出了洞口,我扒拉着青藤,将洞口遮掩好。
老天爷很给面子,暴雨再度停歇了,云层也变薄了些,不过,这雨一定还会继续下的,就是不知停雨时段能维持多久?
暴雨将我迫进山洞的
感觉愈发明显了。
“看来,阴司策划部中真的有一只或多只鬼吏,希望我最终胜出?”
心底流转这么一句,但绝不会表现出来。
面无表情的低头赶路,只想快点回到蜂村之中。
因为,我直觉认定,真品鱼龙玉珏绝不在天坑深水之中,即便七魄御使傀儡的下潜搜寻,那也一定是无功而返。
既如此,那干脆直接审问钱沫涂比较好,她的嫌疑放大了不少!
虽然一个母亲用邪术去害女儿,是我怎样都想不懂的,但这世上本就无奇不有。
虎毒不食子指的是野兽,而人类一旦残忍冷酷起来,就没野兽们什么事儿了。
但我真的希望,李盘儿之死和钱沫涂没有直接的关系。
如果真的有,那我会对人性失望透顶,也会暗中大骂阴司策划部的鬼吏过于冷血,这种桥段也能编排出来?阳世的傻缺肥照剧看多了吧?
山路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