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善哉,善哉。”
我几乎暴走,指着他怒吼:“你是圆钵,那死在西太陵的……?”
“他才是贫僧的小徒悬庸。阎王殿的时候,贫僧就吩咐小徒顶替了身份,因为他道行高深,所以,不会被人识破。最主要是,贫僧这始终长不大的身材摆在这儿,谁能想到贫僧的真实岁数早就过了三十岁呢?”
“往昔,很多仇敌,都是因为贫僧的这副相
貌放松了警惕,所以他们大多去见佛祖了,只是可惜了贫僧的爱徒悬庸,他死的太惨了些。其实,当时贫僧都打算解开封印施展禁术逃命了,但那样做的话,会损伤灵魂,幸好诸位施主宅心仁厚的救了贫僧一命。”
“好,真是太好了,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将我千辛万苦的‘收获’据为己有?”
我快被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给气疯了。
“姜施主,这话说的就太没肚量了。这冥虚城中,本就是你我施展本事、神通较量之地,你不会以为只是单纯的斗法吧,更高层次的争斗,在这里。”
圆钵指一指自己的光头。
“你是在说我没脑子吗?”我握紧木拳,想要锤死他。
“不,不,姜施主是贫僧见过的年轻法师中屈指可数的人物,无论是武力值还是分析形势的能力,都位列前茅。但问题是,贫僧比你更会那么一点儿,且贫僧没你那么多的限制,比如,不杀无辜者、心慈手软之类的毛病,这就能更加的强大。”
“警告你们,不要尝试着强力破解此地的法阵了,否则,徐浮龙会死。”
圆钵指一指面色惨白、额头都是冷汗却说不出话来的徐浮龙。
这是摆在明面上的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