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是,王探做为方内道馆的智囊军师,眼下却不能随意的使用了,因为他体内寄居了瞳一。
所以说,我需要重新找个帮着想事儿的。
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我发现史黑藏虽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智慧水准远非驴道友和蝙蝠异兽所能比的,甚至除了王探之外的其他道馆成员,在这方面都比他逊色一分。
做为尸祖,他阅历丰富、经验惊人,带他同去好处多多。
虽然他的脑力水准还比不上王探,但总比其他人要强些吧?遇到看不明白的事时,我可以和他商量着做分析,比我一个人乱琢磨好用多了。
听着我的述说,史黑藏的神情肃穆起来。
“姜馆主,这事听起来就邪乎,一个具备了君级手段的阴灵,在方内这一亩三分地中,如何就被困的出不来了?还有,你确定那通电话一定是王狂彪打来的吗?有没有可能是别人伪装了他的声线,以此做套引你入毂?”
史黑藏这话一说,我和二千金同时一惊。
我俩惊讶的对视一番,脑中回想不久前的那通幽灵电话。
确实,从声调来看绝对是王狂彪的动静,但史黑藏所言有理啊,模仿各种声音的民间技艺自古以来就存在着,
别说模仿声音了,伪装成他人的事儿不也是时有发生吗?只说我和二千金,就伪装过多少次陌生人了?
我们能伪装,别人就不会吗?
“黑藏老兄说的对头,毕竟只是一通电话,确实有可能是他人模仿的。如果真是那样,就说明对方布置好了天罗地网等着我一头撞将进去呢!那依着老兄的意思,我们应该如何做才能避免稀里糊涂的落入陷阱呢?”
史黑藏陷入沉思,十几秒后说:“若暗中真有人布局,那必然将陷阱下在王狂彪老家杏神村之中,甚至有可能是王狂彪的家里,他们张开罗网等着我们闯进去,所以,我们得反其道而行之。”
“如何反其道呢?”二千金追问一声。
“很简单,我们不要直接飞临杏神村,而是降落在周边地界之中,找人打听讯息,主要是王狂彪家庭成员状况,然后,找几个其他村的村民,想办法让他们暂不出面,而我等使用幻术伪装成这几个村民,用他们的身份去接近王狂彪家,以这种办法打探虚实,对方张网等待的是姜度馆主,邻村的村民去拜访,他们总不会发动阴谋吧?”
“当然,这些都是建立在王狂彪幽灵电话被人利用了的基础上,若
果王狂彪真的被困,那通电话也真是他想尽办法打出来的,那我们探查虚实后,进行救援行动也不迟。”
“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有些时候多一分谨慎就多一条命。可能我们这是在做无用功,但总比贸贸然的一头闯进王狂彪家里要强,姜馆主,你觉着呢?”
史黑藏提出了计划。
我和二千金低声讨论了一会,都点头认可了这份计划。
就如同史黑藏所言的,我们这样做颇有些谨慎过度的味道,但被人坑害了太多次,保险起见,提高警惕是对的。
有了计划,做事就有了方向和原则。
漆黑的夜幕中,我们已飞临目的地所在的省份。
按照史黑藏所言的,没有直接飞往杏神村,而是降落在距离杏神村只有一山之隔的药娘村之外。
分隔开了药娘村和杏神村的大山名为‘厘山’,谐音离散,据传说,夫妻或是情侣不可同登厘山,不然过后的一个月之内必然会分道扬镳。
当然,这都是子虚乌有的民间传说,但人们还是下意识的避讳。
药娘村很有名,是远近闻名的富裕村落,因为这个村子中家家户户都是栽培珍贵药材的高手,手艺世代相传,传女不传子,所以说,药娘村
的习俗是招上门女婿,生的男娃大都出外打工,在城里成家立业了,反而是女娃极端受宠,可以继承培育药材的手艺。
因着这些缘由,药娘村远近闻名的。
虽然和药娘村只有厘山之隔,但杏神村的贫困却也是远近闻名的。
一山的两边却是两种状况,这情形让人唏嘘。
蝙蝠异兽缩小后钻到我的皮包之中去了,二千金隐形匿踪了,我和史黑藏利用幻术,将自家伪装成了两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山村收货郎。
就是那种跋山涉水来收购药材的个体商贩,一进一出的小本买卖,能养家糊口,我俩此刻就是这么个形象。
药娘村每年出产大量的药材,是分品级的,最极品的不多,但等级较低的量大,不少货郎都会赶来此村进行采购。
还有一个传统,有些货郎年纪大了没老婆的,运气好的话,会被药娘村的女人给看上,要是自家也愿意,就入赘此村以解决终身大事,这也不是坏事啊。
这么说吧,很多岁数大了家境不好的男人,都会打这种主意,可惜的是,药娘村的村女们每个都日进斗金的,眼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