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一番之后,两人‘姐姐、妹妹’亲热的不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呢,无非是相比之下刘美赫瘦弱的多罢了。
“俺早就听说你们村长家出产极品杏花酿了,不瞒老妹子说,我是个喜欢喝
酒的。丈夫死的早,一个人拉扯好几个孩子长大,苦啊;
俺听说过一句古话,说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那话里的杜康,人家告诉俺指的就是酒;
这话俺觉着太有道理了,平时熬不下去、感觉生活没希望的时候,俺就打上二两小酒就着猪头肉喝上一顿,倒头就睡,啥烦恼都没有了;
久闻杏神村极品杏花酿的大名,不知,老妹有没有办法帮老姐我淘换点来解解馋?价钱嘛,豁出去了,几百块还付得起。”
刘美赫从杏花酿入题了。
靠座在破椅子上的肥妇人脸色已经变了,变的相当之难看,似乎,不愿提及村长一家,奈何,刚才还和刘美赫姐姐、妹妹的热络着,哪有直接甩脸子的道理?
肥妇下意识的看了看里屋。
刘美赫说话音量不大,里屋应该是没有听到。
她靠近刘美赫一些,低声说:“老姐,不是我多嘴,你啊,就别想这极品杏花酿了;村长一家在俺们村是瘟神般的存在,真的不想提起他,今年的杏花酿嘛,估计村长也没心情去做了,有钱也买不到喽。”
她的神色极为复杂,有惊恐、不屑,还有一丝狡黠和得意,似乎,她知道什么旁人不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