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种情形?”宁鱼茹耐不住性子的追问了。
王探看向我,看的我莫名其妙。
我反手指向自己,惊讶的说:“我是两种情形之一?”
“没错。”王探点头,众人疑惑的看向我。
“怎么说?”我忍着这口气。
“馆主师兄的性格和运道,都是不确定因素
。
先说性格,你这人我很是了解,表面柔和但内中傲骨强硬,口上说不做理会,但关键时刻侠义精神保不齐会燃起来,一旦燃起,那你就收不住手了;
打比方说,你已经救了赵飘飘和赵家,但看到玫府城老百姓惨遭屠戮,以你性格,谁敢说你一定会会住手?而只要你继续掺和下去,严重破坏了人家的邪事计划,那对方不找你算账找谁?”
王探如此一说,众人恍然,都用看‘不定时炸弹’的眼神看向我。
我张张嘴却无话可说,因为王探一语中的。
他却没放过我,接着说:“其次,就是馆主师兄你古怪的运道了,你不觉着自家是个事态扩大的人形引线吗?凡是你参与的事件,最终都会演变成惊天动地的大事,大宴塔斗战就是前车之鉴。”
众人连连点头,深以为然,看向我的眼神又是一变,宛似现实版的死神,身在何处,那地方就得出大事。
这给我气的五内生烟了都,但也知王探所言有理,只能憋住怒意一声不吭。
“第二种情形呢?”宁鱼茹及时说话了。
我恨不得抱过她来吧唧几口,不愧是我的女人,知道给自家男人搭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