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们的描述,他的那些话过于刻意,有一种将你们注意力扯到鹳坨寺法会上的感觉,你们回想一下,是不是当时说着说着就跟着人家的意思走了?”
王探这么一说,我和恩梓木脸都黑了。
因为真就是那么回事,当时我也起疑心了,满门上下死亡的状况下,幸存者还有心思出来做工?因而我还追问了一句。
但对方回答的似乎很是在理儿,我就没有细想,此刻王探一点,可不是嘛,那个司机太不正常了!
“假设,司机的作用是将你们注意力引导到法会上,那在寺门前遇到的可茗小和尚就更有问题了;
如鹳坨寺这等名地古刹,规矩森严自不必说,若果主持下令只要十万法会听众,多一不可,那下面的人谁敢私放多余的人进来?
那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要是发作起来,没准出家度牒都会被废,更会被驱逐出庙宇,这么严重的后果,几千块就搞定了?
这后果和收成不成正比啊,要是几百万还差不多,你们觉着可茗小和尚笨到不会算这个账吗?”
说到这里,王探顿了一下。
“我去!”
恩梓木爆了一句,满脸‘我怎么没想到的’神态。
岂止是他啊,我也为之愕然。
“好嘛,就说感觉哪里不对头,经过王探的分析后,简直是处处不对头啊!”
我也想骂街了。
“好,咱们就当可茗不会算账,所以做出见钱眼开的事儿好了,那之后呢?知客僧重点提示了你们五谷轮回之地,醉翁之意不在酒,因为距离那里不远就是废弃佛殿了;
人家就差直接告诉你俩,要是做研究或者隐秘事儿,就去那里哈。”
王探嘴角带着讥笑,我看到恩梓木脸色由黑转青了,想来,我自己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