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气急败坏。
他得意洋洋的自爆身份,本以为能吓到我,但我一句不曾听说,等同刹那间反打了他的大脸,到底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他岂能保持冷
静?
“呼呼!”他深呼吸了好几次,脸色才恢复正常。
嘴角挑起讥诮的弧度,轻声说:“永尘师傅过于孤陋寡闻,这习惯可不好,虽然你即将正式出家,但俗世还有亲人吧?他们若是知晓你连世界都不肯再看一眼了,岂不是失望?”
我脸色变了,冷冷盯着他说:“施主这是在威胁贫僧吗?”
“哪有?不过是给师傅你提个醒,做人嘛,不要过于较真,那会得不偿失的。我的这帮同学好不容易上山来一趟,不想败兴而归。
这样,师傅通融一晚,我们在殿外扎营帐过夜,保证不去殿内吃吃喝喝的,咱们彼此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说着这话,他从旅行包中掏出厚厚一沓子大钞递给我,粗略一看,至少一万还多。
我真的被气到了!
一把将身后的背包拉过来,打开拉链,直接亮给他看。
内中,数十万大钞的红颜色刺痛了他的眼。
他眼睛危险的眯起来。
“施主,你们可赶快走吧,贫僧还想正式出家呢,你们别耽搁贫僧的正事儿才是,这个给你,算是贫僧的心意了,快走,快走!”
我直接掏出三万,递向脸色宛似锅底黑的谢大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