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墨口中嘀咕着我听不太懂的话,像是个猴子一般左右的蹦,抱着猫偶、头戴纸花的蹦,这一出儿谁看到不认为她是疯子?
她跳的频率太快了,跳的我眼晕了。
“停,你不要跳了!”
我捂住眼大吼。
“呃?”绿墨停了下来。
“自由对你而言真的这么重要吗?”我放下手,很是认真的问。
绿墨眼神变了。
“你怎么知道的?”
她冷冷的问。
摊摊手,指一指她说:“你的行为已经告诉我原委了,只是不太明白,绿墨城是可以移动的,你本就是自由的,想象不出还要怎样的自由?”
绿墨听着这话,注视我数秒钟,眼神转为平和,淡淡的说:“你看的只是表面,不管我走到哪里,绿墨城都随身相伴,而且,不能随着心意隐藏或是缩小它,也就是说……。”
“你随身带着一副樊笼?绿墨城就是这副樊笼?”
我秒懂,但还是感觉震惊。
“你这么理解也没错,解脱樊笼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有掌控者自愿放弃所有的权限,那我就自由了,可以摆脱这劳什子的大城了。
虽然它很大很玄妙,但对我来讲,就是一座巨大的监狱。”
绿墨点点头,情绪彻底稳定下来,眼神无喜无悲。
我无语了,说实话有点同情她了。
“不对啊,你不是这城的意识所化吗?为何反而被本体束缚了?”
心头闪过这道念头,我直接问了出来。